“这得,多谢辛神医妙手。”
一声温柔娇媚的声音传来,正是萧云灿的妻子,谢蕴雪。
萧云灿见到妻子,忙过去扶住她,“娘子小心些。”
谢蕴雪怀有身孕,已经近四个月了,过了难熬的孕吐阶段,人,变得柔和多了,而身形,也丰润了些。或许是初为人母的缘故,她的整个人上下,都透出一层淡淡的母性光辉,温和柔顺。
“辛神医好。”
谢蕴雪挺着微微隆起的孕肚,给辛老狗施了一礼。自从辛老狗开始为萧云灿诊治以来,对于自家相公的救命恩人,谢蕴雪对他,是相当敬重的。
这一下,慌的辛老狗,赶紧上去虚扶,可他又不敢触碰到她,“夫人,快别多礼了,折煞老夫了。你这,还怀着身孕呢。来来来,快坐下。老夫我,给你瞧瞧,把个脉先。”
谢蕴雪听闻辛老狗要给她把脉,喜得赶紧起身,。
那萧云灿扶着她,两人相视一笑,万千柔情蜜意尽在这一笑之中。
萧云灿把自家媳妇儿,扶到椅子上坐好,又在几上垫上小软忱,谢蕴雪这才伸出芊芊素手,轻搭在小软忱上。
她对辛老狗的医术,是相当放心的。想当初,她刚怀上,本是件喜事,可天不作美,胎都还未坐稳,丈夫萧云灿,便病倒了。
且这病,来势汹汹,合府上下,都以为二公子,挺不过去了。
为此,她整日里,忧心忡忡,偷偷以泪洗面。
她忧思过度,伤及了胎气,那小生命,好几次,都差点儿没留住。
幸得关键时刻,得遇贵人辛神医。
辛老狗应允诊治萧云灿,可正主萧云灿还没开始诊治,却先给谢蕴雪搭脉下保胎药了。
神医就是神医,经了他的手,胎很快就稳了,连她的身体,也捎带手的,给诊治了。
谢蕴雪是感恩的,辛老狗,对于他们夫妻来说,都是救命恩人,是贵人。
辛老狗见谢蕴雪准备好了,便走过去,伸出右手的两根手指头,轻轻的搭在谢蕴雪的腕口上,开始诊脉。
整个过程,辛老狗的表情都很轻松。他不时的,还用另外一只手,拈着那几根山羊胡子,不住的点头。
“嗯,不错,这胎,是坐稳了。脉象也挺好,夫人你该吃吃,该睡睡,好好养着吧!”
这结果,虽也在意料之中,但从辛老狗的嘴里说出来,谢蕴雪感到无比的安心。
“谢辛神医吉言。”谢蕴雪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柔顺。
“夫人客气了。来,二公子。”辛老狗把目光转向萧云灿,这才是正主,“你这边坐好,老夫,来给你诊脉了。
萧云灿刚才的心思,全都放在妻子谢蕴雪身上,尤其是辛老狗与她诊脉时,他一瞬不动的盯着辛老狗的表情,似乎是想在他脸上,读出点有用的东西。
那神情的投入,简直比自己诊脉时,还要紧张的多。
听闻辛老狗对妻子的诊断,他才放下心来。
此时,听到辛老狗唤他,他急匆匆的向妻子抿嘴一乐,似乎是在说,让谢蕴雪别担心他。
萧云灿坐另外一只椅子上,也把手伸了出来,而谢蕴雪,则不着痕迹的,把刚才那只软枕,推到了自家相公的手腕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