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药?求的什么药?”
冉皇后中的有两种药,都与南疆世家有关,她得搞清楚,向熊家求的,是哪一种。
有谢小樱这个嘴替,冉寂也不再开口,只安安静静的品着清茶,只是他那墨黑如渊的眸子里,渐起波澜。
“对,求药,其实也不算求,是直接开口要,愿给得给,不愿给也得给的那种。他们要的,是那种会让女子不孕,但又不伤性命的那种药。
这种药,在熊家是没有现成的,但架不住对方的威压,那一代的熊家家主,只得给秘使配了药。”
“那你可知,那药,是与何人所用?”
“不知。小女也是被父亲指为下任家主继承人后,才得知的。父亲说,从萧氏登基为帝起,我熊家,就有密使定期来取那种药,且还勒令,熊家除家主外,不得为任何人所知,否则,就将为熊家,为南疆带来灭顶之灾。”
“艹,真不愧是渣皇本渣,渣,不对,是连渣渣都不如……”
谢小樱突然暴起,把熊明珠都吓得赶紧闭口,使劲回忆,自己究竟是哪句话没说对,惹得这位小祖宗,啊不是,救命恩人突然暴走。
想来想去,也没有啊!
谢小樱瞧着冉寂与熊明珠张得可以塞下颗鸡蛋的嘴巴,才意识到,刚才失态了,不知刚才那一波输出,有没有吓到他们。
可转念一想,自己也没骂错呀,这一做法,倒挺符合渣皇那一家人的尿性。
只是可怜了冉氏一族,被他们的谎言,蒙在鼓里百余年,冉家女子以为自己是被诅咒的不祥之身,蒙萧家不弃,巴心巴肝的辅佐萧家。
到最终辅了个家破人亡,辅了个清冷寂寞。她越想越替冉皇后不值(那是小时候抱过她,亲/过她,疼她若亲生闺女的人),越想越气愤,那芬芳之言,又控制不住的脱口而出。
“他奶奶的,诅咒个球的诅咒,你渣皇一家才该诅咒,姑奶奶我诅咒你全家不得好屎(死),生孩子没屁眼……叭啦叭啦……”
熊明珠越想越觉得,不是自己话没说对点着了她,而是,她中邪了。她赶紧搜肠刮肚,搜索她接触过的神巫之术,看哪一种,能解这种邪毒,实在不成,去深山圣地,请熊氏避世长老出山也行。
冉寂却是长舒一口气,谢小樱明晃晃的骂渣皇一家的芬芳之言,虽有些粗鄙,可怎么听在耳里咋这么顺耳好听呢,心中那口恶气,也随着谢小樱正上下翻飞的樱唇消得怠尽。
舒坦,简直太特么舒坦,解气啦。
小囡囡这嘴替,要得。
感觉营帐里诡异又略显尴尬的安静,谢小樱忙干干的笑了一下,伸出手向熊明珠,“嗯,那个,你继续,继续。”
熊明珠也尬笑了一下,想了一下,太久远的事,还是不要讲了,就讲讲她是怎么到这儿的吧!这也是义安王的要求。
现在义安王才是“金主”,她得在他夫妻俩下讨生活。
“这些年,南疆赤家,连着出了几个天姿卓越的俊才,这使得赤家实力大增,隐隐有超出熊家之势。
实力增强了,同样的,赤家的野心也跟着膨胀,渐渐的,赤家明里暗里的在打压熊家,想以此削弱熊家,赤家,便能在南疆一家独大。
反观我熊家这些年,人丁不旺,而我,我,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