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
秦洛采访完老爹和来福。
这会儿正在奋笔疾书。
“特大要闻!据刘铭专家精准推测,咸鱼价格将与粟米价格相同,甚至比粟米更低!”
“刘铭专家,专业精准推测粮价十一年,无一出错!”
“大乾三年,扬州粮价高涨,刘铭专家精准推测,联合胡氏提前收购二十三万石,……”
“大乾八年,东州粮价暴跌,刘铭专家精准推测,提前出手粮食三十一万石,……”
“据刘铭专家所述,推测粮价不是胡乱猜疑,是透过现象看本质,通过细节,大胆预测……”
“此次推测咸鱼价格与粟米相同,甚至比粟米更低,原因如下:”
“一,大海何其大,鱼何其多,只要肯捕捞,永远都捕不完!”
“二,人力成本对比;出海捕捞一次,得鱼数十万斤,仅耗时一天;出产十万斤粮食,需要多少地,多少人种,耗时几何?”
“三,听闻渤州新创晒盐法,引海水暴晒,便可得盐巴无数,无需烧柴,支出微乎其微!”
“四,……”
“大海捕鱼一本万利,收获极丰!种粮耗时费力产量低,两者没有对比性!”
“综合上述情况,咸鱼和粟米价格一致,是保守估计!”
“咸鱼比粟米价格低,有九成可能。”
洋洋洒洒数百字写完。
秦洛用力甩了甩发酸的胳膊。
前生今世,总算当了一次冒牌专家。
不知道成效如何?
“砰砰砰!”
房门被敲响了。
秦铜在外面禀报:“少爷,有你一封信笺!”
“渤州许刺史遣人送来的,说不能赴约,请你多见谅!”
秦洛一头雾水:“赴约?赴什么约?”
“呃……我不知道!”
“拿进来吧!”
秦铜推门进入,双手递出信笺,秦洛随手接过。
“你看看这篇报道,说说感受!”
秦洛指了指桌面,自己撒开信笺看了起来。
大眼一扫,嘴角微微翘起。
临时起意布个小局,李文远还放到心上了。
文武有别,文武深交是大忌,不方便赴约!
理由找的倒挺好!
不想和我深交,难道我想和你深交?
我只是客套一句好吧!
罢了!
看你自己的造化吧!
屁股干净啥都好说,屁股不干净,会有人盯着!
秦洛收好信笺,秦铜也看完了报道。
“什么感受?”
“少爷,这刘铭专家是谁啊?说的太好了!”
“咸鱼价格肯定比粮价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