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殴打中,猎人似乎已经累了,放下椅子回到了位置上,没有继续殴打萨尼科,至于萨尼科现在就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
堂堂圣骑士,竟然被椅子破防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这要是让其余的圣骑士知道,还不得把他给暴打一顿,顺便钉在耻辱柱上面,让大家好好的看一看这就是圣骑士的耻辱,一个被椅子破防的圣骑士。
“好了,现在我们继续讨论,萨尼科第一个方法我觉得可行,大家投票表决一下。”
“赞成的不要举手,不赞成的就举手。”
看了看众人果然没有一个人举手,他接着说:“好了,我们来继续讨论接下来的策略。”
萨尼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的他用幽怨的目光看着猎人,他心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落入我的手里,到时候我会让你知道近战圣骑士的厉害。
至于猎人却是不看萨尼科,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岛岛,看到这一幕的萨尼科气的吐血,只能在心里小声BB,他现在这种状态,待会儿又被猎人这个神经病暴打了可就不好了。
坐在萨尼科身边的征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你刚刚分析的不错,不过我看老大并没有想要取消你给飞花一叶金币的计划,我看你还是认栽吧。”
“怎么这样......”
简直泪流满面,萨尼科现在很想大哭一场,可惜不行,要是现在还去扰乱会议秩序的话,等下挨揍的就又是他,想想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惨不忍睹。
“谁还有好的想法??”
岛岛看着大家,希望所有人都能踊跃的参与。
飞花一叶抿了口茶,放下手里的茶杯说:“我觉得,我应该站在最右边丢金币,这样是最安全的方法,站在帕普拉图斯的座钟身边丢金币的话,我觉得随时都有可能躲不开技能从而导致我死亡,所以我觉得应该站在最右边丢金币,然后你们把它关在最左边殴打。”
“可是你金币丢在最右边,那怎么才能炸到帕普拉图斯的座钟呢?”
飞流皱了皱眉毛,疑惑的看着飞花一叶,他认为这种方法并不可行,难道在攻击的过程中一点一点把对方引诱过来?很明显这个方法并不实用,甚至可能在途中一个失误就会导致全灭。
飞花一叶:“突进咯,你们战士的突进,把帕普拉图斯的座钟推过来,那么就没有问题了,所以我在另一边丢钱。”
岛岛点了点头:“这个方法可以,这次我们把血量定在百分之三十,闹钟王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血量之后,飞流、萨尼科、征文你们三个用突进推它。”
“我还有艾伦还有猎人伊贝莎包括青歆在这期间继续攻击,以保证可以在突进的过程中持续削减对方的血量。”
“觉得这个提案没有问题的不要举手,有问题的举手。”
果然还是没有一个人举手,看了看大家他说:“行这个方案通过,在这之前我想需要一个人来观察帕普拉图斯的座钟的动作,只有弄清楚它释放技能的征兆,我们就可以更好的躲开它的技能。”
“从之前战斗情况来判断,它抬手的瞬间会有雷电劈落下来,雷电的威力大家都清楚并不是很强,问题是雷电会让我们眩晕,眩晕之后就只能任其宰割。”
“眩晕时间虽然很短只有1~2秒之间,但是这短短的时间里面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对方抬手的瞬间避开。”
“大家之前也看的十分清楚,在抬手的瞬间我们避开的话,它的攻击就会落在我们之前避开的位置上,只要我们动作足够快,事先洞察它的攻击,那么想要逃脱它的攻击这是必然的。”
“还有另外一个技能,这个技能需要队伍里面主教的配合,它张开嘴的时候,会释放濒死魔法,简称死光吧,会让我们的hp跌落到1点,这个时候就危险了,我们只要在这个阶段被任何攻击打中,那么就会当场嗝屁。”
“但是只要主教一直使用治愈术,我们血量在跌落的瞬间就可以回满,那么危险就不复存在,所以得找一个人盯着帕普拉图斯的座钟的动作,近战的就不行了,因为都在认真的攻击。”
“至于上一次打皮亚奴斯飞花一叶是占据了有利的位置才能帮我们观察,但是现在她去了最边缘,是没有办法帮我们注意的。”
“那么你们谁愿意担任这个重担?”
岛岛说了那么多,就是想要大家明白盯着帕普拉图斯的座钟这个任务有多么的艰难,只要稍微分一下心和分一下神,没有弄清楚或者稍微迟疑一下,就都会导致整个队伍的崩盘和团灭。
这样的压力是十分庞大的,不仅仅在战斗的时候有极大的压力,还必须高度集中精神,绝对不能有一点掉以轻心,可以算是队伍里面最累的位置。
不仅仅是累,一旦失误的话,还要承受巨大的压力,因为会有自责感,责备自己失误让大家全都沦陷,所以是非常困难的一个位置。
“我,老大我觉得我可以担任这个职务,请你务必让我来盯着帕普拉图斯的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