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忽略了大伊万脸上的尴尬神色,继续思考着自己的诗歌。
李归仁则是灵机一动,开始吟诗作对: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书生跟着摇头晃脑,随后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李归仁。
李归仁被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问:“怎么,我的这首诗不行吗?”
书生皮笑肉不笑:“你确定这首诗是你自己的?”
“欺负我没有读过郑板桥的竹石是吗?”
李归仁讪笑。
好嘛。
被识破了。
原来李归仁是想着:“这个书生看起来像是古代人,那我用靠后一点的诗歌去试探试探他如何?”
如今李归仁确定了一件事:“看来这个书生变成诡异的时间还很靠后。”
好在书生没有追究的意思。
在听完了李归仁念诗以后,拿起‘酒葫芦’又“吨吨吨”地喝了几口。
“嗝~”
书生打了个酒嗝,便见到大伊万用馋了的眼神盯着自己手中的‘酒葫芦’。
“怎么,想喝吗?”
书生摇晃了几下手里的‘酒葫芦’。
大伊万点头。
书生笑道:“我这酒是加了人血和人的脂肪酿造的,你敢喝吗?”
大伊万听完,连忙摇头 ,脸上也没有了馋样。
开什么玩笑。
如果真的是加了人血和人的脂肪酿造的,这哪个正常人能够喝得下去?
书生不在意地笑了笑,将‘酒葫芦’放下,又开口吟诗:“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刘明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该用什么,索性把自己高中时作的一首打油诗拿出来:
“雨入江河,银霜盖地,花开才知是春天。”
“月落轻纱,银河满天,热醒忽觉是夏天。”
书生再次伸向‘酒葫芦’的手顿时,问道:“没了?”
刘明:“没了!”
“就这?”
书生等着大小眼,“讲完了春夏,秋冬呢?”
刘明笑道:“没有秋冬,因为这是我年龄不大的时候作的打油诗,而且我们南方的天气其实严格说起来就只有春夏两季,所以体会不到秋冬会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书生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喝~”
“行了行了,打油诗也行,总比剽窃的或者是什么屎尿屁之流的要好,虽然你这首诗不咋地,但还是算你们过关吧!”(作者高中的时候写的打油诗,真的感觉不咋地,但总比那些屎尿屁好太多了,所以刚好翻出来凑数,嘻嘻。)
“谢谢!”
刘明礼貌道谢。
书生摆手,然后起身。
在起身的同时。
刘明等人见到了书生一直放在身后的左手。
它的左手上面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管,血管还跟随着血液的流动在搏动。
远远看去像是一堆蠕虫在蠕动一样。
紧接着。
书生的左手上的那些血管开始融化,一起融化的还有被血管缠绕的肌肉。
片刻功夫。
血管和血肉全部融化掉了,露出了左手的骨骼。
刘明等人惊奇地看着书生的左手手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