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在真正乘客身上实验过一次用发丝钻关节,我还以为这算是彻底地掌握住了真正乘客的命脉。”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趁着真正乘客醒来的时候,又做了一遍实验。”
听到张子恒的这番话,刘明直接问:“难不成是真正乘客对于痛苦的忍耐程度提高了?”
张子恒点头:“没错,第二次实验的时候,我们进行的实验依旧是按照第一次实验的参数来进行的。”
“发丝没入膝盖关节的深度,还有发丝在关节内乱钻的速度,都和第一次相同。”
“毕竟你也知道我是一个理科生,做实验的时候肯定是要要求参数不变的,这样做方便我采取控制变量法进行实验。”
“为此,我还特意地询问了多次李归仁,问他记住了第一次实验的参数了没有。”
李归仁举手:“他说的是真的,昨天他反反复复地问了我十几遍‘你记住了没有’,搞得我都有点烦了,跟个唐僧一样。”
张子恒经常研究华夏文化,自然知道唐僧指的是什么。
不过他没有在意李归仁嫌弃自己啰嗦,而是接着刚才的话题:“确定李归仁真的记住了第一次实验的参数,我就让他开始实验了,我自己则是在一旁观察着真正乘客的状态。”
“一开始的时候,真正乘客竟然像是刚见到我们的那个时候一样,脸上笑嘻嘻的。”
“我自然也是没有在意真正乘客脸上的笑意,而是仔细地观察着他的微表情变化。”
“但是第二次实验的时候,我竟然意外地没有从真正乘客的脸上看到任何的微表情变化。”
“要知道,哪怕你受过再严格的训练,心理素质再如何强大 ,可只要你还是一个人类,身上还有神经血管之类的东西,那么你就不可能完全感受不到痛苦。”
“只要感受到痛苦,那么这个人的脸上就一定会对痛苦做出反应,哪怕是很微弱,但我最擅长的就是捕捉一个人脸上的微表情变化。”
听到这里,刘明问道:“有没有这样的一种可能,它真的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
张子恒摇头:“如果真的有人感受不到痛苦,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人身上的神经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作用,将一个人身上的神经全部切除,或者是用某种特殊的药物让一个人的神经全部被抑制,都能够做到这一点。”
但是真正乘客好像不是人。
张子恒当然考虑到了这一点。
“我当时就想着,是不是因为这个真正乘客不是人的缘故,所以它并没有我们人类身上的各种神经。”
“换句话来说,我当时其实是在怀疑这真正乘客身上的,会不会是一张人皮?”
“正如我们在第一个副本碰到的那些伪装成西洋乐队的诡异们一样。”
说到这里。
张子恒掏出了一把小刀。
他用小刀在自己的手指上轻轻地划了一下。
小刀很锋利,经过切割以后,张子恒的小拇指立即就流出了血液。
“你们也看到了,这把小刀他很锋利。”
“当我用这把小刀划开真正乘客的身体时,发现真正乘客的身体竟然真的会流血!”
“它拥有人类的特征,并不是那种人皮伪装而成的诡异!”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自然是不认可的!”
“如果它是人类,那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疼痛?”
“于是我做出了一个决定,决定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给真正乘客进行‘解剖’!”
张子恒在自己的腰间比划着:“我选择的其实就是这个位置,都说肾是男人最重要的器官,没有了肾,不仅仅是尿液的毒素排出会出现问题,对于男人的尊严也会有影响。”
“我在想,既然这个真正乘客是以男人的形式出现在我的面前的,那么它会不会和男人有着一样的反应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我一把就用刀子将他的肾所在的位置的皮肤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