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确实是我家小畜生拿的,我这个当妈的难辞其咎,可你们说的那些龌龊事我没想过也没做过!”
“齐团长,我知道我护着淮安,让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了。但你也是女人,事关一个女人的名节,你可不能给我泼脏水啊!”
“钱姨的意思是,东西是你儿子拿的,和你无关。”
陆蓁突然打断她,“你只是一时糊涂,才包庇了你儿子,对吗?”
“对。我知道时那小畜生已经把钱花了,我拿不出那么多钱赔偿,他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坐牢,才会一时糊涂做了错事。”
钱姨泪如雨下,哽咽道,“首长你知道的,当年为了奶淮安,我才不得不忍痛把儿子给了我前夫。”
“这么多年我一心扑在这个家里,对他疏于管教,才会让他做下错事。看在咱们同为人父母的份上,你能不能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保证,就算当牛做马我也会还了那500块。但求你别让他坐牢,如果坐了牢,他这辈子就彻底毁了!”
孟青山还没来得及答话,孟双星突然兴冲冲地跑了上来,一脸崇拜地看着陆蓁,
“嫂子,你是怎么猜到的?就你和大哥扯证那天,钱姨的儿子洪胜曾经来过咱们家。”
“我猜到的不仅是这些。”陆蓁将目光投向了钱姨,
“钱姨,你刚刚说钱和首饰都是你儿子拿的,对吗?”
钱姨在她犀利的目光下低下了头,咬牙道:“对!”
“你撒谎!”陆蓁厉声说道,“钱是你儿子偷的没错,可首饰却是你故意拿走的。”
钱姨的手指甲用力地扣住了地板缝隙,“我没有!”
“你不用狡辩,若东西都是你儿子拿的,这些首饰早就被他变卖了,怎么会留到现在?”陆蓁有条不紊地反驳道,
“而且装钱的那个抽屉有被动过的痕迹,看手法分明是惯犯。可装首饰的抽屉却没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你在东窗事发后偷了孟姨钥匙打开的。”
“之前我一直没弄明白,为什么孟姨都打草惊蛇了,你还会把首饰留在自己屋子里?后来我才想明白你这么做的原因。”
“你偷孟姨首饰的目的一开始就不是为了卖钱,而是为了混淆视听、栽赃嫁祸!你故意留下这么大一个破绽,又把金耳环留在我的大衣口袋里,就是想祸水东引。”
“你胡说八道!”钱姨愤怒地抬起头来,平日里总是带笑的脸上已经露出了几分狰狞,
“蓁蓁,我知道你不想让淮安给我养老,但你不能这么冤枉我!”
“到了现在你还在挑拨离间,钱姨,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陆蓁没理她,继续说道,
“我在这家里根基最浅,之前因为和陆家的事又坏了名声,所以你觉得我是最好拿捏的。”
“只要栽赃嫁祸成功了,你和你儿子就可以在这件事情上完美隐匿,那五百块钱自然也就赖不到你头上了。”
“可你万万没想到,这家里每个人都肯为我说话。所以你只能转移目标,把脏水泼到了孟姨身上。”
“原本你胜算很大。毕竟以淮安的性子,只要和孟姨相关,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你这一边。可你做梦也没想到,这一次淮安竟然会保持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