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晚的状态与早上完全是天壤之别，依旧还是我那个漂亮的妞。”德善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姐，过奖了。”欢喜拉上车门后，将散落在一旁的发丝挽到耳后，脸颊微红的她显得有些害羞不自然。

欢喜挽头发的动作让德善看愣住，看着欢喜的侧脸片刻才支支吾吾地开了口：“是小妞太过于谦虚了。”

“怎么了嘛？姐，我脸上沾上东西了？”欢喜看着迟迟没有动静的德善有些不解。

“没有，只是莫名觉得你像我一位故人…”德善欲言又止，有种难言的悲伤。

深吸口气后，德善揉了揉发酸的鼻子乐呵地说道：“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出现幻觉了，没啥事。”

这不笑还好，这一笑便有了种苦中作乐的感觉，欢喜看着这样的德善姐突然有些不适应，想开口安慰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一路上，德善一改常态不同往日那般与欢喜东掰西扯，两个人都静默着，欢喜静静地看着茶外来往的车辆，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发呆到了一定的境界，连到达目的地德善喊她都没反应。

“到了，妞。”见欢喜没做应答，德善用手在欢喜的眼前晃了晃，欢喜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聂欢喜！”

听到自己的全名，欢喜直接一激灵：“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