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么？”二长老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吴宇，“我当然记着啊，这个赌约我怎么会忘，就是因为这个赌约让我的两个老兄弟都死在了你的剑下，这样的赌约我怎么可能会忘呢？”

二长老缓缓地抬起头，眼睛轻轻闭合，一行清泪竟然在此刻流了下来，“小子我问你，我是不是错了。”

吴宇看了他一眼，“何为对错，你为何对，你为何错。”

说完，吴宇闭上了嘴，看着那个跪倒在自己面前的老者，眼睛依旧没有一丝的怜悯，这就是战争，这就是战斗，他看过无数的电影，在男主角回头的时候，那些前一刻还趴在地面上可怜的如同落水小狗一般的人直接暴起，将手中锋利的短刃插进他们的身体之中。

听到这话，二长老忍不住愣了一下，吴宇能够听得到在他的嘴中，轻声的喃喃着，“何为对，何为错，我究竟是对，还是错。”

一直重复着，不知道说了究竟多少遍，终于他的眸子中露出了一丝明亮的神色，“原来这才是对，这才是错啊。”

终于到了最后，轻声的感叹，二长老似乎是终于明白了什么，但是他究竟明白了什么却没有人知道，那所谓的对错，每个人的心中终究都有着只属于他们自己的答案，但是那个答案究竟是什么，或许也就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了。

“今天，是你赢了。”二长老看了一眼吴宇，前一刻他的身子还紧绷着的他，这一刻身子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只不过他看着吴宇的眼神中，却依旧带着恨意，毕竟自己的兄弟是死在他的手里，如果连恨都没有了，或许他早就死在这个地方了。

“今天你赢了，但是你也输了。”二长老看着他，脸上的笑容非常的漂亮，漂亮的就像是春天花朵上白色的蝴蝶惬意的张着翅膀一样。

“哪里输了？”吴宇的声音依旧没有感情，干巴巴的问道。

“你今天赢了我们所有人，但是你输了，你输掉了属于你自己的命啊，我们确实死了，但你很快也会下来陪我们的，而且我相信那一天绝对不会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