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擦了把额头的汗水,心说果然艺高人胆大,太史慈就是比他敢想。
于是一行人骑着高头大马,耀武扬威的在城中转了起来。
当然,袁谭没有失心疯的去县衙和西凉兵的大营巡察,而是在外围偏僻的所在巡逻。
“哈哈哈哈,这次掠了不少财物,吗的,那几个龟孙,居然敢骗老子!”
七八个西凉兵牵着马匹,上面驮满了各种大包小包。
“嘿嘿,这些人就是贱,你不打断腿,他不会告诉你财宝在哪!”
“就是,死就死了,还要受罪!”
“口令!”
就在这时,一队戎装整齐,刀兵锃亮的巡逻士兵骑马过来,为首一人喝道。
“口令,啥口令?”
当头的西凉兵一头懵。
话音刚落,那几十个巡逻兵就如狼似虎的蹿上来。
为首一员漂亮大胡子的都伯,更是一脸厉色:“不知道口令,一定是张邈的奸细,想混入我们城中,全部拿下,格老子绑起来!”
“兄弟,有话好说啊,俺们前两天出去劫掠,今天才回来,哪里知道什么口令!”
“是啊,俺们是牙将胡车儿麾下的健儿,俺是什长,叫胡大发!”
几人正说着,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袁谭道:“都伯,他们连胡车儿的大名都知道,应该不是奸细!”
“是啊,是啊!兄弟!!”为首的那人连忙不停的对袁谭点头,“俺们真的不是奸细!”
“哼,既然做了奸细,怎么可能不编排些理由,打听些消息!”
大胡子太史慈圆瞪着眼睛,一脸不相信的说道。
袁谭道:“这个,都伯大人,万一伤了自家兄弟也不好!”
“好,那就带到旁边宅院里审问一下,待会按要询问他们都伯、屯将和曲长的姓名,但凡说错一个名字,全部格杀!”太史慈板着脸,严肃的说道。
“肯定不会错啊,俺们都伯叫胡跳儿,屯将叫胡狼窝,曲长叫胡黑儿!”
袁谭:“......”
这是掉胡窝里了。
几人一边说着,一边被带到了旁边的宅院中,还在分说着,脑袋已经被砍了下去。
只剩下不可置信的眼珠子圆瞪着,脑袋滴噜噜的滚到一边。
......
外围杀完了,袁谭等人开始渐渐向内围挺进。
过程中,更是打听到了不少的消息和姓名,忽悠起后面的西凉兵就更得心应手了。
也是西凉兵大意,五百多士兵洒在偌大的县城中,就像是互不联络的山贼。
随着杀戮的继续,夜色渐渐降临,外围、中围几乎清空的袁谭等人悄悄的来到了县衙附近。
据说校尉张济就在其中。
“叮叮当当!”
随着距离的接近,前方的县衙中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
众人疑惑着望去,只见县衙门口张灯结彩,还铺着长长的红布。
几个大大的喜字贴在门口上。
“这是?”
太史慈疑惑的看向袁谭。
袁谭眉梢一挑:“这张济,今天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