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似砍头的剑,嘴唇如挖心的刀。
陈海见孙逊林问他,必然知道自己父亲和秦朗这般紧密的关系,也会导致自己对秦朗有过多的了解,至少比他们这些人了解的机会多很多。
如此一来孙逊林问自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孙老,我这里虽没有秦朗的把柄,却知晓他曾经都做过什么事。”
“他藐视法律,随意调动将部坦克,将东江市韩家夷为平地!”
“杀韩家之主韩元青,去异国杀韩家少主韩战。”
“干涉东江市政事堂高员的选拔,卫川也好,黄鸿飞也罢,全都是他的手下。”
“不仅如此他还暗中培养地下势力,培养黑暗社会成员,东江市的马三,道上称之为马爷,就是秦朗的手下。”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他逃不掉!”陈海眼中满是冷意的自信,既然他敢说出来,就有自信靠这些把秦朗从英雄踹成罪人!
众人听着陈海所说的一条条一句句,有几个人面露笑意,可对于更多高员而言,这似乎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陈高员,这些也叫错吗?”
“你和我,还有在座诸位谁没有做过?甚至做的比秦朗不知严重多少倍,不也没事吗?”
“靠这些想整垮秦朗,怎么可能?”
有高员满脸不悦的出声,对陈海说的这些废话很不满意。
这高员的意思也获得了几个高员的点头赞同,这些狗屁大的事情也算事情。
他们可是上等人,什么叫做上等人?那就是可以利用特权的一批人。
这样的事情,谁没做过?值得大惊小怪吗?
“你们不懂!”陈海皱起眉头,见这几个高员的面色阴沉,他陈海也不是什么好脾气,也立马脸色难看下去,语气更透着不爽。
“你说什么?我们不懂?”
“放屁,我比你陈海多混了十年宦海,岂能不懂?”
“小辈简直放肆,猖狂!”
几个高员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家伙,却一个个被陈海气的面色涨红,浑身发颤。
他们何等的地位,岂能受到陈海如此的污蔑?
不懂两个字,对他们而言就是最大的污蔑!
孙逊林听着双方的争吵之后,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凑拢班子也就如此了吧?
就算是一条线的蚂蚱,也有一些愚蠢的人,何其愚蠢。
砰!
孙逊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巨大声响,让在座所有人全部闭上嘴巴,齐齐的望向前者。
“都别吵了,我们要对付的是秦朗,而不是内斗!”
“都给我消停一会,听我说。”
“陈海说的没错,你们几个没明白他的意思。”孙逊林目光丝毫不惧的瞪了几个高员一眼,这几个岁数比较大的高员,听到孙逊林也这般说,他们却不敢出声反驳了。
地位差距,高员大一级压死人。
更别说孙逊林身为宰相之一,已经比他们高了不知道几个等级了。
谁敢反驳孙逊林?至少这个屋子里面的没有。
“对你们而言这些都是小事,可对于大众老百姓而言,这些都是天大的事。”
“只要把韩家描述成弱者无辜的一方,把秦朗描述成强权霸主,相信大众一定会闹翻了天,秦朗的英雄之名瞬间就会崩塌。”
“加上大众最讨厌的就是黑幕,更别说弄权了。”
“既然东江市政事堂的卫川和黄鸿飞都被秦朗安排,一旦此事被大众百姓知晓,秦朗这顶弄权的帽子,是摘不下去了。”
“有些时候老百姓的话才是判官笔,生死簿,决定生死!”
“我们利用好这几条信息,对民间大众,以毁掉秦朗名声为目的!”
“而对朝堂高层,尤其是对国王,利用秦家这一点,让国王明白秦朗的威胁越来越大,借此机会毁掉秦朗的朝堂地位!”
“双管齐下之后,无论朝堂还是民间,都容不下秦朗。”
“届时,这位阙主,金阙王还有什么能耐?”
孙逊林说到这,眼中皆是阴森的冷笑,露出的白牙更令人心生畏惧,简直比丧尸还要可怕。
加上孙逊林阴森狡诈的笑声,让在座所有人都惊出一身冷汗。
此计,太毒了!
这是要彻底毁了秦朗,将秦朗钉在耻辱柱上,永不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