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闫正明的解释,吕采萍忍不住伸手捋了捋头发。
见她的头发越捋越乱,闫正明干脆借着夜色掩护,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
“你看不见,还是我帮你吧。”
“好……谢谢你……”
说着吕采萍就把自己的头绳扯下,及肩的头发散开来。
此时的吕采萍感觉自己心跳的厉害,就像是心里有一百只兔子在乱撞。
她还心虚地关注着不远处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文龙文凤,就怕他们突然回头看见自己和闫正明之间的异样。
闫正明恨不得时间就在这一刻停住,他用手指轻柔地帮吕采萍顺了一下头发,不紧不慢地为她扎上。
他有两个亲妹妹,小时候没少帮她俩扎头,别说,扎的还挺好。
吕采萍伸手摸了摸,对闫正明的好感又增加了许多。
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地声音突然响起:
“大姐,你和这位男同志是在处对象吗?”
吕采萍心里一惊,回头一看,竟然是二妹吕采莲,以及田家一大家子。
吕采萍尴尬不已,闫正明却挡在了她前面。
吕采萍家里的情况,早在闫丽红刚开店的时候他就听他娘说过了,而吕采莲伙同孙家人吕家人到店里找麻烦的时候,他刚好就在现场围观。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闫正明只有在对待自己人的时候,才会和颜悦色,对外人他相当的耿直强硬。
不远处的田树平眼睛一眯,走上前来。
“闫正明?你不老实待在家里照顾你那瘫痪在床的爹,还跑来谈恋爱放烟花,寻欢作乐,也太不孝了吧?”
如果说从前田树平对闫满金在县委里当着点芝麻大点的小官有所顾忌,那么现在见闫家失势,他可是幸灾乐祸得很。
闫正明对田树平也不算陌生,两人虽然没有打过交道,可他听高见说过他不少恶心人的事,包括一些腌臜的私密。
于是闫正明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田师傅陪着家人来放烟花,让卢同志独守空房,怕是会伤心。”
听到他这话的田树平大惊失色。
“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
说着他又瞪了吕采莲一眼,警告田树平:“你最好管好你婆娘的嘴,否则就别怪我管不好我自己的嘴。”
田树平立马心虚地拉着吕采莲及田家一众人离开,却别的地方放烟花去了。
见闫正明三言两语就吓得田树平落荒而逃,吕采萍对他顿时升起了一股崇拜之情。
“他们怎么就走了?”
闫正明望着她解释道:
“自然是因为有人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而且你那个二妹,蠢到没边了。”
说完这句话,闫正明立马就后悔起来,连忙补救:“我这样说你妹妹,你会不会不高兴?”
吕采萍面露失落。
“我当然不会怪你这么说她,她就算被人骂也是自找的,我只是没想到,我和她亲姐妹之间会闹成这样。”
自从吕采莲带着孙家人吕家人来闹事,她就已经不把二妹当亲姐妹了,哪里有亲妹妹害自己姐姐的,如果是四妹就绝对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