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姑啊,你们凤家这份传世的秘籍里,明确说明了凤家圣女是可以修炼武技的,一种能够致人眼盲的高深武技。”
“这世上的武技呢,种类繁多,各式各样的都有,我牛二蛋自诩也见识过不少,但大多数武技只是争斗之用,取人性命所需。”
“这唯独能够致人眼盲的武技,我可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
但是呢?
“我翻遍了秘籍全篇的每一个文字,上下文全部连贯起来对照理解,甚至以倒序的方式,撞大运地研究你们这本所谓的秘籍,依然没有发现任何修炼致盲功法的步骤和指南。”
“没有,确实没有,什么都没有。”
“不光是这致盲的武技,包括你们如何给族人医疗救护,以及补充精血能量,这里面通通都没有。”
“可以说,这份传世秘籍纯粹就是个忽悠人的幌子,对于任何人来说,也只是一个乌托邦的空空印象,而根本就修炼不了,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今天我找你来,不为其他,只是想要通过你彻底地了解一下,你们是不是具备这种独树一帜的技能?”
“只是随便发一下功,朝着伤害你们的敌人挥一挥手,就能不带走一片云彩,让一切对你们不利的人类或者凶兽致盲?”
“哎!”
“牛神医啊,你现在的困惑,已经困惑我们凤家数千年之久,甚至更长的时间。”
“一切的烦恼,都是拜这本祖传的秘籍所赐啊!”
“如果我们凤家圣女真有这样的技能,还用的着被困在这个四面皆是凶兽的小岛吗?”
“我们历代圣女,每天唯一的工作,就是认真研究这份宝贵的秘籍,试图从中解开桎梏我们凤家发展的根源。”
“但遗憾的是,已经无数年的薪火相传了,也有无数的圣女研究过这本秘籍了,却是至今仍然一无所获。”
“我们也搞不明白,到底是秘籍里夸大其词,严重高估了我们的天赋技能,还是我们这些圣女走错了方向,南辕北辙地误解了秘籍所要表达的思想。”
“凤姑啊,你也不要担心,你们凤家的老祖宗,之所以当初留下这本摸不着头脑的秘籍,必然有其真正的用意。”
“或许是你们凤家的功法实在是太过玄奥,以至于简单的文字,都不足以表述一二。”
“或许是你们的修为还不够,所以搞不清楚这份秘籍所要表达的真正思想。”
“也有可能你们的老祖宗有啥不得已的苦衷或者隐情,他不得不以这样一种特殊的方式,留下你们凤家崛起的最终希望。”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而妖风越大,也就意味着你们的收获会更大,而你们凤家未来的前景,自然是一片光明,无人能够遮挡。”
牛二蛋倒也不是胡说一通,这世上越是摸不着头脑之事,不按常理出牌的诡异之事,或许才真正说明事件本身的玄奥。
这也就意味着,一旦能解开这重重的迷雾,可能会得到远超乎预料的惊喜。
正如当初,从龙王岛被地震和海啸引起的超级旋涡给卷进了海底灵山,原本的必死之局,却是因祸得福,最终不仅成功收获了举世罕见的灵髓母蛋,还助他一举突破筑基的天堑桎梏。
仅仅三四个月的短暂时间,这凤三就脱胎换骨,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他原本邋遢而苍老的容貌,到处都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沟沟壑壑,却是被岁月的女神所再次宠幸,返老还童地变成了一个面容坚毅的中年大叔。
就连白色柳絮一般乱糟糟的胡须和发髯,也是在灵髓和精神力修炼的双重滋养下焕发了新的生机,近乎于一半,变成了黝黑光亮的颜色。
对于自己容貌的变化,船长凤三自是欣喜的找不着北,他每天都臭美地对着一面二蛋搜刮过来的铜镜反复地打量,湿润的眼角自然而然地流淌下一串串幸福的泪水。
对于凤姑,曾经是他凤三心底永远的痛,在他的心目中,凤姑也一直如女神般的高山仰止,让他自惭形秽地不敢正视。
如果不是牛二蛋生拉硬扯的强行安排,或许借这凤三几个胆,他也不敢对凤姑有任何的不敬,更不要说迎娶如九天玄女般风情万种的凤姑。
内心的自卑,是他没有外力推动情况下永远也迈不出去的一道坎,不仅仅是身份,地位,也不是修为,更多的,反而是表面的容貌。
“船长啊,别一天到晚臭美照镜子了。”
“你现在这样子啊,绝对是天下男人的本色,高大,威猛,强壮,任何一个小姑娘看到你,都会止不住的抛媚眼的,甚至嗷嗷直叫地主动往你怀里钻的。”
“至于凤姑,你也不要担心,她同样是个女人啊,而且还是个寂寞的女人。”
“我看啊,你就心宽体胖,不要再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牛神医,我,我,我。”
“哎呀,你个老爷们,说个话吞吞吐吐的干嘛?”
“有啥不好意思的,有啥不能说的,不就是个女人嘛,能有多大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