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放心,又狠狠地拍了一下脑袋,脑门哇哇疼。
没错,一切都是真实的,并不是自己臆想出现了幻觉,更不是同类或者老天给自己开了个玩笑。
而一切异常的答案,自然就在眼前,也是真真切切存在着的。
她尝试性地,对着她自认为无比熟悉的玩偶轻轻呢喃几声。
她尝试性地沟通,试着交流,因为这也是当前的她唯一能做的。
喂,喂,喂,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每一个音符,都是很紧张很磕巴地发出来的,实在是面对天大的未知,又怎能做到镇定自若呢?
何况是她这种已经濒临绝境的,没有任何退路的,现在面对的可不仅仅是一根稻草,而是有极大的可能,面对的是一座金矿,也是一生之中天大的机遇。
可惜啊可惜,她的问候石沉大海。
无论她怎么打招呼,打怎样的招呼,谄媚也好,客客气气也罢,眼前的玩偶不仅纹丝不动,更是没有任何的回音。
这样奇怪的沟通方式,整整持续了好长时间,结果却是悲伤的,因为自始至终都是单向的,只是她一条蛇独自的独角戏,而根本没有得到任何的回音。
彻底傻眼的小母蛇,她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但她还是尽可能地尝试过后,理性地停止了这种傻瓜式的无意义沟通方式。
显然出于未知,她忐忑的心中一直七上八下地并不淡定,实在是这些年来的无数磨难,养成了她谨小慎微的心理习惯。
但前些天的奇异变化,对她来说如吸骨髓,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诱惑的,不仅是她的身体,更有她的理智,足以让她做出任何事,迈出任何的脚步,只是为了重温一次那种美好的感觉。
即使前方是洪水猛兽,即使前方是万劫不复的地狱之门,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尝试一下,闯荡一番。
她实在是太郁闷,太需要改变了,改变自我,改变这操蛋的苦难生活。
她也实在是没有任何的退路了,如果一直呆在这里险恶的环境之中,她要不了多久就会死于非命,不是渴死饿死,就是被这里各种腐尸的恶臭给熏死。
无论这种改变是好是坏,再怎么样的不好,也好过在这里窝窝囊囊地过一辈子。
毕竟这里是非之地,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重蹈覆辙,再次被狠毒而变态的蛇王想起念起,卷土重来残忍地折磨她,折磨她的身体,折磨她的身心,只是为了泄愤心中的变态怒火。
哼,都已经这个鸟样子了,我花花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我都已经在鬼门关门前走过无数趟了,这个世界又有什么能让我害怕的呢?
她不再犹豫,而是摇起了尾巴,她勇敢地近前,再次近距离地接触这颗让她无限惊奇的神秘怪物。
对于玩宠之心,她自是再不敢存在分毫,而是异常精神地,先用自己的尾巴,远远地,也是轻轻地接触这个怪物的表面。
奇怪,这次怎么没有任何异样呢?
怎么再没有先前那种奇怪的感觉呢?
无论这条小母蛇怎么用尾巴接触这颗怪蛋,任凭她想出了各种亲密接触的姿势,奈何,她身前的这颗怪蛋依然是纹丝不动,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而那种特别的感觉,也是酣畅淋漓的舒服感觉,自然同样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