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一下,他并不是来自于蛇窟,只是一条山野平常之蛇,她偶然地游经这处偏僻的水塘,原本想要抄个近路,或者想要洗去一身尘埃,结果只是顷刻之间,就被肢解成无数的零碎。
而这条行经的路线,或许它已经行走过无数遍,一直都是风平浪静的,也是绝对安全的。
它至死也是想不明白,偷袭他的,为什么是这些看起来并不是很凶悍的鱼类。
在他临死的刹那,它应该是足以看清这些魔鬼的真正面貌,是它,不是它,还是它。
它们的身躯,相比于以往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依然保存有鱼类的样子,这些特征也是这条蟒蛇所熟悉的。
可惜它并不是喜欢鱼类的口感,所以一直以来,每当它游经这条小小的池塘,即使和这些鱼类打过无数次的照面,也是彼此相互熟悉,相安无事,没有发生任何的流血流泪。
但现在的它们又已经全然不一样了,不一样的色泽,不一样的嘴巴,最大的不同,还是来源于它们嘴巴里的锋利牙齿,足足有无数根牙齿突兀地挺拔而起。
蟒蛇至死也是想不明白,这些小小鱼类的攻击力,为什么会那么的强悍?
它尚未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就已经结束了一生的使命和征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对于花豹来说,它自然不是小小蛇族那样的吴下阿蒙,只是随便的偷袭,就被无情地KO而身首异处,成为这些魔鬼鱼的口腹之欲。
它是谁?
它可是十万大山里排列前数的大凶兽啊,更是励志于能够继续前进,直至到达传说中的超然之境。
就连独一无二的虎兽,公认的第一猛兽,它都不服气,胆敢潜伏和偷袭。
由此可见,曾经的她是多么的狂妄,也是多么的心高气傲。
她花豹这一生,又怕过谁来!
真正的怕,是发自内心的恐惧,正如她被虎兽所重创,曾经的狂妄被无情地打散,不可一世的清高自傲也是自然而然的收敛。
实在是被打狠了,也是打怕了。
真正的怕,是身体无论内外无时无刻都是剧烈的疼痛,钻心的疼痛,正如她的一只豹爪被虎兽所伤,重创的快要彻底地残废。
那种致命而刺骨的疼痛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
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虽然只是受伤了四肌中的一肌,不仅影响了她的逃命速度,更是直接影响了她的心态。
但是现在,这种类似的感觉也是害怕的感觉再度袭来的时候,可悲的花豹只是感觉到心里一紧,猛地一个咯噔。
虽然她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准备,无论是她的注意力还是精神力,也是包括战斗力都是已经高度的集中,随时提防着任何可能的异变。
尤其是她的第六感觉,曾经在她弱小的时候无数次的帮助她逃过了致命的劫难,也是她最为倚仗的法宝。
此时此刻,她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危险扑面而来,如泰山压顶一般,无形的威压让她骤然的心里一紧。
这种特殊的感觉,在她幼小的时候自然有过不少次的经历,而近些年,也是她上一次的这种感觉,正有面对虎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