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陆向暖将手收了回来,随后让王大刚坐了下来。
她刚要搭上手给他把脉的时候,王大刚去呲溜一下将胳膊给收了回去。
“陆知青,这样不好吧。”这兴许是天黑,所以没人看到王大刚那不争气爬上脸的红晕。
陆向暖听到他这话,一时间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但秉承着对病人的职责,陆向暖还是说出了声:“王大哥,在医生眼里无男女的,我只是给你把个脉,看下你身体啥情况,我没别的意思。”
“人家陆知青都说了,赶紧的把手伸出来啊,况且,就你这个样子,就算是倒贴,陆知青也相不中。”
要不就说是亲娘呢,这损儿子损起来都不带话下的。
而身为王大刚的婆娘荷花则在一旁抿着嘴偷笑,刚才心底不好的情绪此时都缓解了不少。
“俺不是这个意思,俺是怕坏了陆知青的名声。”
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上纲上线的再说陆知青对他耍流氓,那他就害了陆知青。
陆向暖知道他是在为自己好,所以也没生气,反而是忍着脾气,耐着性子一个劲的给他解释着医生面前无性别这件事。
况且,她就把个脉,又不对他干个啥。
最后,听明白的王大刚才将手给伸了出来,陆向暖随即为他开始把脉。
可是把脉的途中,陆向暖的眉头都皱在一起了,再借着月色反复打量着坐在椅子上的王大刚。
这人看着也不虚啊,怎么才这么大年纪,身体就亏空了不少。
其实简单点来说就是肾/虚。
陆向暖把完脉后,就将手给收回来了,让王大刚去门外站着,因为有些话,不好意思跟他讲。
要不然她就要被安上女流氓的称号了,马上她就要大功告成,脱离苦海了,可不能在这关键时刻掉链子。
而王大刚虽然心里着急,但是还是听陆向暖的话,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跟他婆娘荷花嘱托她别担心,万事有他。
大晚上陆向暖破不及防的吃了一嘴的狗粮,秉承着快点办完快点休息睡觉的陆向暖于是就快刀斩乱麻的将她想知道的都问了出来。
包括俩人同房的频次。
在问道这个话题的时候,陆向暖的脸色倒是挺正常的,就是她面前的这婆媳俩不争气的脸红了。
“这……这怎么……讲出口……呢……”荷花羞的磕磕绊绊的说了半天都说不出来,毕竟还是炕上那档子事。
见她们这个样子,陆向暖直接将她刚才给王大刚把脉的情况说了出来。
婆媳俩在听到陆向暖口中的肾/虚两个字的时候,脑子都有些发蒙了。
“陆知青,你是不是把错了,俺儿子身强体壮的,一次能扛两三百斤的粮食呢,怎么会是肾虚呢……”
“婶子,我把脉把的就是……”陆向暖也知道她们一时之间有点难以接受现实,所以她还是重复着刚才的那个问题问着一旁的荷花。
“荷花,陆知青问你就说,看看到底这是咋回事。”借着月色,兰花能看出来陆向暖一脸的认真的在跟她们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