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不干的他现在就希望自己的腰伤快点好起来,这队上的抢收可不能没有他啊,他得站出来主持大局呢。
当他看到自己婆娘这副像是哭过的样子,皱着眉头说道:“大晚上的你干嘛去了,哭丧个脸,谁欺负你了?”
王桂英将煤油灯点亮后,忍不住的在他跟边发着牢骚:“除了你那个儿子,还能有谁。”
“你说老三,他咋了?”
王桂英没好气的说道:“走了。”
一听说儿子走了,本来还有些困意的霍大庆,一下子就不困了。
趴在床上,支着个手臂问他家的老婆子:“走了?啥时候走的?我咋不知道。”
“你那睡的跟那猪一样,能听到才怪呢。”
那打鼾打得方圆几里地都能听的到,吵得她一晚上一晚上的睡不着觉,她都不知道嫁给他这么多年,自己怎么熬过来了。
不过王桂英现在已经看开了,谁让自家儿子就是干这个的呢,所以也恢复了平常的样子:“走了就走了吧,我估计着他队上应该有点事,要不然也不能让人大晚上的过来喊他走。”
霍大庆一听她这么说,觉得也是这个理,所以就说道:“行吧,那你快上炕睡觉吧。”
“恩,你睡你的,我等会就睡。”王桂英说完,随手就抄起来针线,坐在煤油灯下边,缝着老头子那破了好几个洞的外衫。
缝三年,补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这边的陆向暖临睡前,借着床边的煤油灯,发现王晓玲身上的吻痕,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的了。
王晓玲见陆向暖一直在盯着自己,脸一下子就红了。
一时间,那衣服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正好卡在头那。
陆向暖清了清嗓音说道:“明天你可以搬走了。”
收留她这两天,已经够了。
她现在自由惯了,还是喜欢一个人住,自由自在的没烦恼。
更何况,她这又不是什么收容所。
王晓玲卡在半空中的手,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只见她一脸感激的看着陆向暖说道:“恩,我明天就搬走,这两天麻烦你了。”
“恩。”陆向暖说完,那沉重的双眼皮子就立马合上了。
不过,这次,她做了个梦,坦白来说是一场噩梦。
因为她梦到了许乐,但不一样的是,她成了许乐的妈。
还是亲的不能再亲的那种。
以至于等到第二天陆向暖醒来的时候,都感觉梦境的荒诞。
她觉得一定是自己最近上工太累,精神都出现异常了。
霍景川一边蹬着自行车,一边问道:“王跃富是你们局里边的人!”
是肯定的语气。
“对啊,上次给你倒水的那个就是,没想到他竟然是那小丫头的干哥哥,真的是凑巧了,霍团,你说是不是赶巧了呢。”
干哥哥,情哥哥,霍景团在心里暗想到,一时间,没注意看路,差点就要撞树了。
还好他及时将刹车给握紧了,停在原地。
“霍团,要不我来吧。”生怕等下出点事,小命不保的王解放站出来弱弱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