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惨烈的叫声,就连毫发无损的执鬼都没能忍住手,不自觉的捂住屁股,他看着那个男鬼跪在地上,捂着屁股睚眦欲裂的样子,菊花不受控制的缩了一下。
一旁受伤的鬼怪们不由得庆幸,还好伤到菊花的不是自己,这惨痛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尘埃外的惨叫声让柳听雪的手抖了一下,她在心底为他默哀三秒钟,实在罪过,她不是故意的。
三秒钟一过,又一波地刺朝四周刺过去,柳听雪在努力回想西楼的大门在哪里,目测打不过她得找机会逃跑。
可待尘埃落地,柳听雪才看见大门在哪,老天爷像和她作对一样,门口在她对面,怨鬼和猪头正守着门。
她看了一眼四周,这一看不得了,鬼老这个狗头军师居然不在,这可是个逃跑的好机会。
至于鬼老为什么不在,因为他刚出房间,就被西楼的老板请去顶楼喝茶,他们两人正在顶楼讨论赔款多少的问题。
柳听雪考虑到自己打不过他们,她决定等会接执鬼一锤,借着他的力道飞出去,不过这方法有点危险,不过搞不好会魂飞魄散,此事得从长计议。
余光看见一旁的莫小棋冲过来,她也不和他客气,手持长鞭抽了过去,一手长鞭被她舞得虎虎生风。
她翻身跃起躲避从四面八方袭来的锁链,每一次落地,脚下的地刺像涟漪一样,一层层朝四周荡漾开来。
刚被爆菊的男鬼一看见熟悉的冰棱,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他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扯着还在看戏的损友,步履蹒跚的拼命往外走。
在他踏出大门的那一刻,酒楼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他好奇的回头看向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冰棱熟能生巧的原因,弱一点的鬼基本上都被爆了菊。
门外被倒霉鬼拉出去的损友不由得一脸庆幸,还好出来了,不然这场高音演唱必定有自己的一席之位。
门内的众鬼哀嚎不断,她一鞭子横扫过去,无数冰棱碎成冰渣朝四周射过去,眨眼间整个大堂坑坑洼洼,有些鬼还被射成了筛子。
站在顶楼上的老板往下看了一眼,他说:“鬼老,你的人破坏力不小啊!”
鬼老:“狐狸,你可看清楚了,她可不是我的人,她的账可不能算我头上。”
“我可不管这么多,人是你带来的,这账自然算你头上。”
一边说一边打着算盘,狐狸估算了一下损失,发现刚刚谈好的赔偿不理想,他将鬼老请回房间里再聊聊赔款问题。
“开花”
没入鬼怪身体的冰渣子,随着柳听雪一声令下炸开,漫天霜雪覆盖整个大堂,冒着灰色阴气的残肢断臂到处都是。
一道血红的身影从白雾中蹿到柳听雪面前,锋利无比的指甲划过冰盾留下一道血淋淋的痕迹,留在上面的血液正慢慢腐蚀着盾牌。
在画皮再次出手之际,柳听雪握着盾牌猛地砸过去,给她来一个迎头痛击。
一柄三叉戟夹带着雷霆之势从雾中丢出,已经提防三鬼的柳听雪躲闪不及,被一叉子贯穿腹部钉到了墙壁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