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壮怂人胆,多喝了几杯的蔡竣研根本不听劝,他头脑一发热,觉得老天爷都该仰视他,“他顾战算个什么东西,你们怕他,我可不怕。”
说完,他又倒了酒,但何暖却不喝了。
“蔡少,刚才您说的,我喝了那两杯酒,您就让我见那个男人,这么多人看着,你不会想赖账吧?”
男人在外最重面子,尤其是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
蔡竣研冷冷站起来,右手食指狠狠指了指何暖,“算你狠!”
他走到点歌台,点了100首歌,还都是高音,“过来唱,唱完了,那个男人的祖坟在哪儿,我都告诉你。”
只要不喝酒,怎么都行。
何暖走上前,“我唱歌不太好听,你听了难受可别怪我。”
蔡竣研冷嗤,“唱吧,还能比鸡叫难听?”
何暖拿过话筒,一开口,头顶的天花板就开始下雨。
这玩意好似还是声控的,高音处,雨水大的好似漂泊大雨。
被水这么一淋,她顿时清醒不少,晕沉的感觉也消减了。
蔡竣研指着正中间,冷喝:“去那儿唱,不在那儿唱的不算!”
他这一声吼,吓得旁边的女伴儿赶紧躲开,生怕蔡竣研突然举拳头,血溅到她身上。
何暖深呼一口气,慢慢站了回去。雨水很大,她很快全身湿透,她看着蔡竣研,“蔡少,刚才是我不对,酒也喝了,歌也唱了,我现在全身湿透,明天还得上班。
你就看在我们底层人不容易的份上,宽恕我吧!”
蔡竣研摆了摆手,“走吧!”
何暖感激的下来,“那个男人在哪儿?”说着她瞄了瞄四周。
场子里霎时安静。
良久之后,有人嘲弄似的说了一句,“蔡少逗你玩呢,快回去吧,明天还得讨债。”
“玩?”何暖反问一句,“电话里你明明说人在这儿,让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