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佳牧说完,转身走了。
何暖是冷静了好一会儿才重拾信心跑上去,“南少……”
“你的心理素质是真强,不愧是在顾战身边待过,脸皮厚的有过之无不及。
你不要再烦我了,我要是再听到你在我耳边嗡嗡,我就自己拿着合约到仲裁那儿去,省的麻烦你。”
说完,他直接进了男厕所,想等何暖走了再出来。
谁知,三根烟下去,一出门,还是遇到了何暖。
见他出来,何暖急忙起身,弯腰拿起地上的小凳子,收起来放到包里。
那架势是打算跟着他了,南佳牧只觉得晦气,那日包厢见她清秀容颜留下的一点儿好印象,完全被抹去。
南佳牧难看的脸色何暖视若无睹,她笑着走近,拿出纸巾,递给他。
南佳牧一看,才想起来自己忘了洗手,他转过身,打开水龙头。
水流很大,嘭溅他一身。
何暖看了,突然想起顾战的好来。他有洁癖,老是觉得洗手池脏,每次水开的都很小,堪堪够用。
南佳牧洗完手就走,何暖看着水流哗哗,立即上前关了。
南佳牧冲着她摆了一下手,何暖立即将纸巾递上去。
擦完,南佳牧将纸巾扔到她脸上,她笑着捧手接,转手丢进了垃圾桶。
南佳牧出来去了地下停车库,嘭的打开车门开车离去。
何暖怎么下来的怎么上去,来回一折腾,回到地面时,她的脚都被高跟鞋磨破了。
看着鲜血淋淋的后脚跟,何暖找个了地方慢慢坐下,重新思考该如何向南佳牧讨债。
南佳牧好似有些厌恶女人,从上午他嫌恶捡钱女人就能看出来,还有就是看她。
她长相惊艳,一般男人看了她,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但南佳牧不一样,除了那一日在昏暗包厢抛来怜悯目光,他再也没有认真看过她,哪怕礼貌的直视都没有。
她慢慢埋下头,从包里拿出水杯喝了两口,重新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