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何暖挂了电话,同时喊,“白姨,宋婶,你们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去顾公馆。”
这里警察刚走,月饼就出事了。
保不齐白云鹤会来个回马枪,对白霖和宋婶不利。
宋婶要收拾的东西太多,磨磨蹭蹭的,何暖心急,直接道:“带手机和身份证就行了,其他的不用带。
这是我们家,我们又不是不回来。”
一听何暖这样说,宋婶心放到肚子里了。
他们四个出门上了车,顾战先把白霖和宋婶放到顾公馆,而后带着何暖来到了兽医院。
电话里,钟德只是简单一说,实际上,月饼伤的很重。
它挨了两刀,还被泼了强腐蚀性液体。
得亏跑的及时,被泼的部位不是很多,除了一条很明显的线,剩下的就是星星点点。
被烧伤的部位不见了光洁油亮的毛发,裸露出来的皮骨都被腐蚀坏了。
月饼躺在那儿,闭着眼,奄奄一息的喘着气。
当场的人都震惊小偷的心狠毒辣,只有顾战何暖心疼月饼受的伤。
何暖走到月饼身边,拉住它的爪子,“月饼,月饼。”
听到呼唤,月饼慢慢睁开眼,看到是何暖,小爪子动了动,算是回应。
何暖控制不住,当下哭了。
月饼从小跟着他们,俨然就是家人。
何暖转眸问兽医,“泼到月饼身上的是什么?”
兽医瞄了眼月饼,一脸同情,“浓硫酸。”
因为太担心月饼,何暖思绪有些混乱,“月饼伤的是不是很重?”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兽医安慰何暖,“只要能挺过今天中午,它的情况就不是很坏。”
那意思很明白了,中午之前这段时间对月饼而言就是关键期,能渡过它就会好好的,过不去的话,就要拜会阎王了。
何暖有些承受不住,身子一软,就要跌倒。
顾战有力臂膀捞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靠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