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何暖也不想再对白霖隐瞒什么,拉住她来到别墅。
但是到了张口的时候,对一个母亲说她儿子是个恶贯满盈的杀人狂魔,实在是太过残忍,何暖红唇翕张,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白霖见了,“何暖,你有什么要说的,就直接说吧!
你越是这样,我心越是堵的慌。”
何暖一听,在白霖身边坐下,拉住她的手,“白姨,我给你说了,你不要激动。”
白霖以为她要说什么,直接点头。
何暖看着白霖,慢慢道:“白云鹤已经不再是小时候那个善良乖巧、懂事听话的人了,他之前在无望州,经营地下钱庄。
地下钱庄涵盖业务很广,包括会所、赌场和实验室。”
白霖被顾向翰养在山上二十年,早与世隔绝了。
她以为会所只是会所,赌场只是赌场,实验室只是实验室。
她盈盈润润的明眸眨了眨,“我知道,他跟我说过,他说他要干大事。”
何暖一听,清莹透亮的眸子微眨,“他只跟你说了这些,没再说别的?”
白霖困惑的点头,“对,就这些。”
何暖又要说什么,电话铃声响起,她拿出来,一看是顾战。
何暖起身接听,里面传来顾战的声音。
顾战说月饼回到家之后没看到她,一直在叫,让她过去安抚一下。
何暖一听,当下同意。
转身走到白霖身边,“白姨,我要到顾公馆一趟,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回来。”
白霖点头,并送何暖。
何暖什么都没收拾,匆匆忙忙离开了。
白霖以为何暖很快回来,便没有离开,想着等何暖回来了,跟她说一声再走。
她到楼上房间,看到何暖房间窗户开着,窗帘被风吹的扬起,便想着进去把窗户关上。
关上之后,转身离开,眼睛瞄了一眼床铺,看到床头柜上有一本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