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畜生正准备攻击三人时,我赶到将蛰魔的攻击挡下,然后......”
沈诀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把离水郡所有的情况,讲了个清楚。
叶谦当知道,天莲上人在离水之畔,留了个法器青铜塔,只是将蛰魔封印,也是一阵无语,这不是在拿捏我们大晋嘛。
“湘王是不是在云芦郡?”叶谦突然问着沈诀。
湘王叶泽,叶谦的三子,就藩于云芦郡,其母出身南方大族,虽于北方没有任何势力,但也是皇位的有力竞争者之一。
“让湘王去天莲寺,代朕听天莲上人讲经。”叶谦想了好久,才想出这么个点子,又吩咐着。
“不要走官方的文书,走皇室亲军的路子,我亲自写,你等会。”叶谦想了会,在面前的纸张上慢慢动笔写着,大概写了两张纸,他将这封信装进信封,又嘱托着沈诀。
“你派个谨慎点的心腹,把这信送到湘王那,越快越好。”
“是,皇爷。”沈诀行了一礼,说道。
晋皇叶谦看了看南面的方向,心中有些思念这个儿子,与此同时,岳正也是满腹的思念,马庸和周严已经传送去了秀北郡,把离水郡这个烂摊子,交给了他。
他巴巴地望着南面的方向,也是在想念着周瑗君,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但却有好长时间见不到新娘子。
马庸已经给了他准信,让他暂代离水郡郡守一月,朝廷会很快选官来代替他,大概是一月左右,让他在离水郡一边做事,一边等待。
等到新任郡守一到,他便可以卸任了,那时候,直接就用传送阵传送到九澐郡,等他一到,就举办婚事。
一听到连婚期都是未知的,岳正也有点恼火,求助似的看着周严,结果,老丈人比马庸更乐意他留下来。
岳正也是无语,最起码要有一个月左右,都看不到周瑗君了,他心中郁闷啊,明明是马庸的活,结果变成了他干。
但他也只是嘴上抱怨抱怨,实际内心里,哪个男人不喜欢权利呢?
原本的郡守府,是前郡守和其家眷住的地方,前郡守孙禹是个流官,家族也不在此地,岳正倒是和孙禹的遗孀有过一面之缘。
他也上去安慰了几句,表示会为其夫请功,像这种因公务死在任上的,晋国中央也会给予相应抚恤。
但终归孙禹的夫人家眷,是不能再住在郡守府了,而郡尉李哲本就出身离水大族李氏,郡尉府没得住还可以回家族,周严感念他的意气,所以亲自去了李氏,收了李哲的儿子为徒。
因那孩子年岁尚小,就暂时先养在离水,等到以后年纪大了之后,可持信物,来周严门下拜师。
这几日,岳正终于拿到了,此次离水郡损失的情况,人口方面,几个小镇的人被蛰魔吃光,城内也有些平民和奴隶遭了毒手,人口失踪的数量有四十一万之多。
银税司也统计过,大概的银钱损失倒是不多,主要是城墙和外城的那一段需要修葺,总共算下来也就六十万两银子而已。
但那些死去的人留下的财富,这几日,都快被吵翻了天,岳正也被无数的邀请淹没,这些人都想请岳正动动笔。
把城外那些再也没了主人的土地,分给他们,岳正也只有一个月的权利,他可不想把下一任郡守得罪死,宴请他都去了,每次都享受一番,但实话从来不给。
当然除了很多的宴请,他也没落下对郡城的治理,凡是田地的主人遇难,只要有血亲在世,岳正都一一安排继承。
对于积极做事,帮助郡城掩埋尸体的囚犯,岳正也适当减免了刑期,对于一些受灾的百姓,岳正也适当分配一些物资。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中,除了请过岳正吃喝玩乐的那群人,其他的百姓,对他是交口称赞,秦翊伯岳正的大名,也在整个离水郡传开了。
一个月的时间,岳正不仅要抽出时间来吃喝玩乐,还要挤出时间来处理公务,并且在这过程中,还帮马庸写了条陈。
当马庸中途用传送阵来取条陈时,岳正一个劲地让他催促,让朝廷早些派一个郡守过来,代替他的位置,不是说岳正不想做这个官,但只有一个月有什么意思!
终于这一天,接任的人来了,岳正心中是一片欢喜,赶忙和新任离水郡守交接了公务,就匆匆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