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我还不知道,你敢保证将来不动吗?”周瑗君脸上的戏谑一闪而过,她的发问却是把岳正难住了。
那四个丫头的姿色,虽略次于他的那些个妻妾,但四个人都是一个样儿,这才是最吸引人的,尤其有说法称,双胞胎之间有什么心灵感应,他这个却是四胞胎,极其难得,你说,他这样的花丛浪客,会放弃这难得的机会吗?
“这个事情,夫人,恐怕有些难。”岳正笑着回答道。
他拉起周瑗君的手,就往后院走去,两人肩并着肩,夕阳的余晖下,照着他们两个搂靠在一起的背影,显得温馨而美好。
两人并坐在床榻上,岳正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肢,靠着她的耳边说道:“夫人,陪夫君说说话儿。”
周瑗君靠着他的胸膛,笑着回应道:“只要你不使坏,说什么都可以,手往哪放呢,快些松开,真是讨厌死了。”
她娇嗔着,却是一如少女时的娇羞,岳正的下巴贴着她的额头,缓缓向她倾诉道:“这次入京,倒是得了一新的官职,让我去北地带兵。”
“那是不是说,我们要搬家了?”周瑗君转过头来,盯着岳正的脸颊,轻声细语地问道,语气中似有不舍。
岳正抚着她的长发,笑着回应道:“怎么,舍不得这儿?”
“在这呆了快两年,环境、仆人什么的,都已经习惯了,要是去了其他地方,又要重新来过,确实不便。”周瑗君眨巴着眼睛,有些担忧地说道。
岳正手臂用力,将她紧紧地揽到自己的怀中,笑着答道:“说什么也不会委屈了夫人的,这川南招抚使的职事,现在倒还在,这贡南城里的秦翊侯府,便一直呆着便好。”
“此行北上,我是要常驻在军营里的,家眷却是多有不便,你就在这贡南留守吧。”岳正感叹地说道。
周瑗君拨动着他的头发,有些幽怨地说道:“又是要忙你那些劳子公务,娶了几朵娇花放在房里,每天都是闺怨不断啊。”
“怎么,娘子是有些怨言吗?”岳正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周瑗君白了他一眼,拨开他不老实的手掌,语气淡淡地说道:“我念一阙词给你听听,词牌是《谒金门》,梦寒窗,西风冷掩锦被。玉阶清幽纱扫尘,愁苦问相思。 看那春风十里,徐徐青衣未解。寂寞无语挥梨枪,白花独放香。”
“你猜猜,这词是谁写的?”周瑗君笑着问道。
“初听词句,猜是语柔写的,但倒是浅薄了些,不像她的风格,你要说是姚贞吧,那也不像,她一向冷言冷语,诗词里也满是寒意。”岳正述说着他的思索。
“但最后一句,倒是让我猜到了,你看看这词,梨枪、白花,咱们这家里,也只有小宛用枪了,倒是后面半句出彩。”
“看那春风十里,徐徐青衣未解。有点妙趣啊,看来这妮子是幽怨呢!”岳正笑着讲来,却是让周瑗君又白了他一眼。
“那你晚些去陪她吧。”周瑗君的话里,倒是有些酸意了。
岳正哪里听不出,这小妮子又使醋性了,便笑着亲了下她的脸颊,直接回答道:“你这妮子,你看夫君我哪次回来,不是先陪你的。”
“后面我再陪她们,今天我就是你的。”岳正脸上满是促狭的笑容,语气中满是调侃的味道。
“你这人,怎么乱动啊,真是讨厌呢!”周瑗君按着他的双手,不让他再作怪,看着他的眼睛,脸色羞红,呼吸似乎也急促了几分。
月色清冷,这一片的屋子,直接被月华的气罩笼盖,隔绝了周瑗君的小院,外人无法得知内里是怎样的风景。
府邸的仆人只知道,女主人第二日,都是窝在自己的小院之中,未曾出小院一步,而他们的男主人,则是满面春风的出了门。
周瑗君第二日,瘫卧在床榻之上,整个人的骨头都是轻的,就连下地都需要人搀扶着,若不是昨日她用月华滋润玉体,恐怕整个人都要脱水了。
“你这妮子笑什么笑,改日,我让他独宠你这丫头几天。”周瑗君愠怒地看着旁边,抿嘴偷笑的小狐狸,她正用勺子给周瑗君喂着蜂蜜水。
“奴奴,可是吃不消的,姐姐,千万不要让大君这样做......”小狐狸一脸血色,低头喃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