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当我的兵道法门是假的?那也属于兵道一脉。”岳正也是用同样的语气回答道,却是让宁红撅起了小嘴,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好好好,知道狗男人你厉害便是了!”宁红有些不快地说道。
看着远处似乎有一客栈,岳正径直将她往那处拉,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们等下去别的地方争去,在这些地方争,好生没趣!”
宁红也是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眼波流转,整个人说不出的妩媚,轻启檀口魅惑一般地说道:“那奴家可要和郎君好好争一争了,到时候看看谁更厉害些?”
二人齐齐来到此间客栈,宁红倒是眼睛眨了眨,只见那柜台后面的掌柜和其他几个伙计都被她控制住了心神,齐刷刷站在她的面前听命。
勾着岳正的臂弯,轻轻摇了摇他的肩膀,似乎是让他下命令,岳正衣袖一挥,大锭的黄金出现在那边的桌上,他开口吩咐着:“尔等将此处清空,别的客人都请走,这处我夫妇包了。”
掌柜的连忙上前拿起那枚金锭,笑着应了下来,冲着一旁的小厮唤道:“去将两位贵客安排到咱们最好的院落,其他的客人都打个招呼,请他们离去吧!”
莫名的气息笼盖着整片客栈,外面再无新的客人进来,里面的客人也是顺从地拿着行李和补偿,齐齐出了客栈。
等到了无人的小院,宁红径直抱住他的脖颈,红唇对着他的脸颊就亲了一口,笑着说道:“还是这里轻松,呆在家里还要端着模样,真是让我好不自在!”
“对了,那冷冰娇,你打算什么时候吃?”宁红轻笑着说道,言语中重重提了“吃”这个字,岳正也懂她的意思,可此事还需要弄情配合,怎么跟她说,倒也是个问题。
“此事,是不是太孟浪了些?”岳正虽然心中千肯万肯,但总归是要顾忌些影响。
宁红轻轻拈动自己的发丝,坐在旁边的软榻上,微微翘着二郎腿,一两脚便将脚上穿着的绣鞋踢开,玉嫩的脚趾指着岳正,有几分轻佻道:“怎么嫌弃人家?”
他也看过沉睡中的冷冰娇,哪里会有嫌弃一说,只是花弄情对他情根深种,他这却是要吃一个跟一个,关键跟的这个还是她自己的师父,你说说这叫什么事?
“她倒是人如其名,冷冷的、冰冰的,但也是娇娇弱弱,不知灵动起来是个什么光景?”岳正挑了挑眉毛,有几分憧憬似地说道。
听到岳正的话,宁红心中也有几分愠怒,她径直拿掉头髻上的发簪,重重丢在地上:“这是个什么簪子,绾得人家头发好不舒服。”
“呵呵,娘子怕不是怪簪子,是在怪我吧?”岳正知道这女子怕是起了醋性,上前将墨玉簪捡了起来,笑着放到了那边的梳妆台上。
坐到了软榻之上,将她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帮她揉捏起来,缓缓输送着柔和的法力,直将宁红舒服得轻轻哼了起来。
“你这狗男人,今个怎么这么乖巧?”宁红有些呼吸沉重,用着莫名的鼻音问道。
“怎么?为娘子按按腿,难道不可以吗?”岳正邪魅一笑,言语温润地问道。
听到岳正的话,宁红眼含媚珠、盈盈如水般地看着他,她轻启朱唇道:“李扬风不在苍岭,你感知到了吗?”
“我哪能探知到道境的气息,不过看奏报说是:常胜负责西岭郡,叶绝在云岭雄关,负责漏岭郡和竭云郡,另外李扬风负责苍岭。”岳正也是开口解释道。
宁红轻轻抬起白藕般的小腿,在岳正的肚子上摩挲着,有些讥讽般地说道:“那老梆子最是怕死,也不知这次是何人叫动他!”
“既然苍岭无事,那必定是云岭雄关或者西岭郡出事。”岳正便猜测道。
脚尖踢了踢岳正的腹部,隔着些衣物,宁红的脚尖都能感受到岳正身体的热力,她笃定地开口道:“我敢肯定,应是西岭郡出事。”
“为何?”岳正抓住了宁红的脚踝,冲着她邪魅一笑,对着她的脚底板就揉捏起来。
“哈哈,哪里好怕痒的,你这狗男人好生放肆,等下姑奶奶非弄死你不可!”宁红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奶凶奶凶地看着他。
一个魔女摆出这般模样,真的是令人想入非非,岳正揉捏着他细嫩的手腕,轻笑着追问道:“妖女,快说,你怎么确定是常胜那边出了事?”
“嘻嘻,你别捉弄人家,人家就告诉你!”宁红娇声讨饶道,岳正也是点了点头,手指也暂时停住了。
“昔日我在道巅之上静修,那叶炎和叶绝的关系就极好,二人是叶氏嫡系,主修的都是叶家的空间之法,互相赠与了法器,一方若是有难,彼此会即刻通过空间之力传送到彼此身边。”宁红幽幽解释道,眼中已经迷离。
她向着岳正处轻轻勾了勾自己的手指,看着房间亦是打出一道玄气罩将整个房间盖了起来。
岳正此刻倒是陷入沉思,倒是对叶氏一族的功法很是觊觎,他也修了空间之力,可倒是没有像叶氏这般自成体系,自创的《空间修典》还是不太完善。
双臂已经环住了他的脖子,岳正已经能嗅到宁红身上的幽香,只听她在岳正耳边问道:“郎君是不是对奴家腻了,人家都这样了,郎君还是无动于衷,真是让奴家伤心呢!”
“哈哈,好美人,我只是在想些事情。”岳正轻笑着说道,他又接着说道:“那叶氏一族的空间之法真好,不知什么时候能得来看看。”
“呵呵,这可是叶族至高之秘,你一个外人,哪里能得到?而且叶祖所留功法甚多,像这最为根本的空间之法,只有主脉进入圣境六阶或是七阶之时,才有资格探看,故而叶无道修为虽是高绝,但在空间一路上,还是不如叶炎和叶绝。”宁红笑着说道。
岳正莫名地笑了笑,一把将她揽住放倒在软榻之上,室内青烟袅袅而起,屋外像是风动,这风像是从秦川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