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不敢耽搁,又是在城中叫人,很快身着土黄色甲胄的士卒急急忙忙地跑上城头,开始和金甲的秦兵厮杀起来,到底是带了蛮人,战斗力比之以往要强上不少。
一刀拍死两个近身的蛮子,独孤信也是恶狠狠地骂道:“这些蛮子怎么力气大了这么多!难不成都给他们吃饱?这支出可大了天去!”
“又是暗箭,该死!就不敢跟我正面作战吗?”独孤信满心的恼火,他手中长刀又是挥出,却是“咣当”一声撞在了长枪之上,穿着金甲的英俊男子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冷笑着答道:“如你所愿!”
长刀和长枪就这样斗了起来,互相的极致绞杀,又把战场推到了一个极其僵持的状态,水四金浑身星力涌动,迸溅的力量极为强势,压得独孤信的火系法力根本无力招架。
手臂已经有些酸痛的感觉,如此强劲的输出对于大部分圣境来说都是不小的负担,独孤信却是只能咬着牙,满脸狰狞地对攻着。
“哈哈哈,痛快,痛快啊!”水四金的实力在秦将序列中已属前列,岳正麾下恐怕也只有樊声武能稳赢他,独孤信显然比之水四金还差上一小截。
额头上已经满是细密的虚汗,独孤信有些无奈地反问道:“今日如此大战,我等皆力疲无比,不如记下,明日再战如何?”
“谁要跟你明日!今天咱们就分个胜负!”水四金眼神森冷,丝毫没有饶过越国一方的意思。
城上的厮杀也已经进入白热化的境地,穿着金色甲胄的蛮子把手中大锤头舞得如风一般,恶狠狠地怼在越兵的脑袋上,顿时把那人的脑袋砸了个稀巴烂。
后面的越军似乎和前面身死的这个是兄弟,疯了般地跃起,手掌狠狠地住蛮人脸蛋处拍了上去,有些凶狠地抓挠着,顿时,蛮人脸蛋尽是血痕。
背着这个有些瘦弱的越兵,蛮人有些疯魔般地用后背撞在城垛上,顿时让越国士兵吐了口鲜血,甚至巨力都打出了脏腑,血雾里隐隐能看到有几片肉块。
痛楚倒是能提升人的潜力,挂在蛮人身上汉子死死扼住蛮人的脖子,然后不断将他往后面拉,就要将他拽落到城下,旁边的越兵看到了机会,也是上前抱住蛮人的大腿,然后猛地往城下一抬。
身子又是一轻,囫囵的身体就开始往下坠去,这么强壮的蛮兵竟然被两个越兵给弄死,一时间旁边的越兵也是有样学样,一个个强壮的蛮人就这样被越兵的悍不畏死震慑,他们仿佛看到了祖辈被越人征服的场景,似乎也是一个模样。
“军阵列前,狂杀破坚!”水四金终于按捺不住,他浑身鼓荡着赤红色的兵道之力,眼见着这些兵道之力涌入蛮兵的身体,蛮兵原本低落的气息,越发狂躁起来,他们一个个眼珠赤红,舞动着手中的大锤,越军顿时死伤惨重。
独孤信心头越发焦急,他也是舞动手里的长刀,然后将膻中穴的兵道之力挤出,然后大吼道:“兵道图腾,狼突狂杀!”
两人用的手段几乎相同,双方的士卒杀戮激扬,眼珠子赤红恨不得要吞掉彼此的血肉,只见蛮人举起大锤根本不做防御,然后一锤一锤地往前砸去,顿时眼前血肉飞溅。
越人举起长枪,亦是悍不畏死往这个凶暴的蛮兵胸口刺去,大锤一扬又是几个越军被打死,但后面的越军根本没有畏惧,在他手中大锤没有打出时,胸口已经插满了各种各样的枪头。
看着胸口上断掉的枪刃,血水不断往外涌动,他瞪大了眼珠看着远处的水四金,然后感激地笑了笑,身体轰然倒地,再无气息。
“哈哈哈,死来!”郑恭手里的长枪一浪高过一浪,向铨因为功法的缘故,完全被郑恭克制,眼见就要输掉城头上的搏斗,向铨猛地往旁边一荡,就准备从郑恭的枪影中遁出。
独孤信眼神一瞟间,心中已经烦躁不已,向铨战意已失,要是再不支援下,怕是人头都要丢了,到时候崩盘也只在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