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水将军的赢面又大了几分,居然是越国中部的一些郡兵,这些烂人欺负下老百姓还成,战斗嘛!估计连秦王殿下的新兵都不如!”天莲双手合十,满脸的自信去。
“看来越国是有点扛不住了,居然派出这样的兵马......”度真也是笑着开口,眼中那是藏不住的笑意。
“看来弘教要灭在我们师兄弟手中了!”度真嘴角闪过一丝笑意,但神情中又多了几分落寂:“可惜昙优师弟没有看到这一幕!”
“师兄,莫要想得如此之顺!或许秦王对弘教并无恶感!”
“所谓枭雄,只要对他有用,他就会留着!若是他占领越地,弘教就是他手中最好的治理工具也说不定!”还是天莲上人看得透彻,一番言语说得度真和尚哑口无言,再一推算,倒是真有这样的可能。
“哎,天下......我等,也无能为力啊!除非你我能到道境四转,然后一力要求,这样或许秦王殿下才会答应我们的要求吧!”天莲又是开口,却是给二人的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道境四转,何其之难,而且四转也不一定到头,这背后还有说不尽的秘密,他们虽然知道些什么,但碍于天道,还是不便明言。
城中由数百护卫环护的方源,也是一脸桀骜地看着空中,天莲和度真有说有笑的模样也是彻底激怒了他,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如同困坐愁城的将领,只能不断嗟叹!
也就三日的功夫,所有的秦军尸体都被送回,就连秦军的甲胄也被一并送了回来,到底是越国名将,这等气度就远超旁人。
当然派过来的两员蛮圣看到死伤了不少的蛮人,心头也被名为“复杂”的情绪填满,他们能看得出这些蛮兵身前都得了不错的待遇,最起码一个个都是饱着死的。
对于蛮族的下层,想吃饱只能等打仗打赢了,要是打不赢,怕是吃食没有还得丢命!
“呜呜,呜呜”蛮牛角号的声音又是响起,苍凉的气息笼盖在浩方城上,无数的越军惊恐地抬头,即便已经稍稍操练了两天,但还是压不住内心的恐惧。
朵大喇扛着大锤,穿着隆起的黄色竹甲,恶狠狠地喝骂道:“来,都给我喝血酒,等下大战,说要是敢偷奸耍滑,小心我手里的武器不认人!”
好吧!两方的主将想到一块去了,他们都知道手里拿的是弱兵,也只能通过一些其他的手段增强他们的战力。
平日里闲散惯了的兵卒听到这话,直接瞪大了自己的眼珠子,有的甚至根本不想喝下这血酒,但是朵大喇一双虎眼死死地盯着每个人,就差给满是难色的人来上一锤了。
军中几乎没有蛮兵,用这两个蛮圣作为监军,效果竟然出奇的好,一个个郡兵皆是俯首帖耳,但就是不知道战场之上是个什么表现?
“举盾,上城!”独孤信举着鞭子,这就指挥着两万郡兵上城,如此做派也是让不少郡兵心头一惊,这就要上战场了?如此不堪的模样,哪里还有越国悍卒的锐气?
居然不尊自己的命令?独孤信脸色一冷,举起手里的长鞭就是往一众兵丁身上打去,只听“啪”的一声,十来个士卒脸上就出现了一道深重的血痕,也亏独孤信留了手,否则这十几个士卒都要脑袋开花。
他又是恶狠狠地一句:“你们给我上城,再不去!军法从事,皆斩之!”
对面的秦军军阵倒是没有这般尖锐,都是少量的老兵带着新兵,由老兵作为攻击阵型的尖锋,而新兵则作为侧翼进攻。
“夏侯江将军,你负责左面,我负责右面,另外三位作为机动!”
“对了,三位尊者,一定要盯死方源,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水四金又是叮嘱道,眼神中满是坚决。
“放心吧!我们和方源的仇恨多着呢!我们也希望你们能早日打破这个城池,也好让我们杀了这个贼子!”度真眼神真挚,毫不掩饰对于方源的恶意。
“好,出站!”水四金大手一挥,早就休整完毕的军队雄赳赳地前进着,无数兵车、投石车,还有夹杂在其中的火焰冲车,浩浩荡荡地开始往浩方郡城行进着,天地亦是因此多了些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