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白牙丝瞬间被肖云一掌按入地面，地下出现一个大坑，无数碎石崩裂。一人一恶魔之间再次开展数十招的交手，但都是肖云将对方压的爬不起来。一次又一次将对方狠狠砸在地上，而对方却连肖云的汗毛都碰不到分毫。

就当肖云下一击踢腿再次落下之时，白牙丝的行动速度提高了数倍。从地面上翻起，一臂格挡住了肖云的甩腿，纹丝未动。而地面却再次崩裂，烟尘翻涌石块崩裂。

肖云眼里露出惊奇，只看到对方白色眼眸中涌现一丝红光。

手臂上涌动的抵抗巨力让肖云无法再压制，只好一个起身飞跃向后撤去。而白牙丝身形一闪，再次出现在肖云附近。又被肖云一拳命中，化作虚影倒飞了出去。

在打穿数十个石洞后，白牙丝口中溢出黑色血液躺在一片废墟上。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个修炼了数千年的天才恶魔，居然连一个地面上一个不到两年的小娃都打不过。

“多少实力啊，白牙？你这个第一到底行不行啊。”

肖云扭动脖子，自己与对方短暂交锋，也是认识到了对方力量与战斗技法的可怕。不过可惜，自己力量与速度要比他更上一楼，六分之力，足以压制所有的一切。

见肖云人影出现在沙尘之中，白牙丝摇了摇头，躺在碎石头上喃喃道。

“没有意义了，你的肉体已经成圣，属性大于我这具身体太多。我根本无法威胁到你。再跟你打下去，不过是我自取其辱罢了。”对方说完，肖云就一个云游身闪现到他的身边，开口道。

“怎么会，你力量大多没运转。干嘛这么早下结论，啊？”

肖云此时并不想立即清除眼前这个恶魔，这个名为白牙丝的恶魔相对来说智慧很高，并且也懂得礼仪，是自己打探地心世界最好的窗口。

白牙丝还是摇摇头，从碎石上盘坐起，看向肖云眼睛道。

“我们那里恶魔社会非常混乱，直到魔族与其他种族降临，才有了一定的团结秩序。”说到此处的时候，他的头又歪到了一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习惯，总之就是让肖云十分不爽。

“后来呢？”

肖云面色如常，甚至还从空间中抽出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他的身前。

“后来，我们在与他们的战斗中败下阵来。只能借助对地下世界的熟悉，躲藏在了几个易守难攻的区域严防死守。所以，我们渴望外面，渴望离开那个充斥黑暗绝望的世界。”

白牙丝开始抚摸洞穴土地，似乎非常喜欢这里。

肖云则是嘴一咧，开口道。

“不是吧，难道不是你们日益缩减的世界，所以不得不得离开地下来到地表吗？”

肖云随意无比，这也让白牙丝放松了紧张的心情。

“的确，我们恶魔在第三纪元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世界正在不断缩小的真相。也是在发现那个问题的时候，他们闯入了进来。按理说，他们不应该进入地下世界。应该地面发生了什么事，而我通过一段时间了解，以及师傅告知。似乎是某种无主元素的强大生物在地表蔓延，随后就...不得而知了。”

肖云眼睛一眯，这也是自己最怀疑的地方。老天师并没有跟自己说，在第三纪元末期。他们被迫迁移到地下之前，地表究竟发生了什么。

肖云不可能相信是因为无主元素，反而更倾向某种内战分裂这种说法。当然，这都是一种推测。时间太过久远，还需要有足够权限的高层或是神明，才了解那时候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