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姐姐你可要相信我还是正人君子。”颜抒说。
项星阑说:“嗯,正人君子。”
虽然口头上面是这么说了,但是项星阑心中霎时间闪回过无数个画面,她默默地在心里面想着,这就是颜抒说的正人君子?
气不打一处来,项星阑又接着说:“谁家的正人君子像你这样?”
颜抒已经完全进入了没脸没皮的佳境,说:“嗯,你家的。”
项星阑:“……”
这下项星阑彻底没有语言,她只能沉默,无言地看着前方。
正说话间,包厢的门便被叩响了。
颜抒疑惑一句:“她们上菜上得这么快?”
虽然是疑惑的语气,但是项星阑却隐隐约约听出来一丝遗憾、可惜的意思。
于是,项星阑小声说:“听起来你还很失落?”
包厢门被打开了,鱼贯走进来三两个服务员,她们端着茶和一些前菜走了过来。
为首的那个笑着说:“刚刚二位来的时候,忘记这茬了,怠慢了一些,还望见谅。”
说完,她们便把茶杯和前菜一一摆放整齐,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有一个人站着未动,颜抒盯了她好几眼,见她似乎是完全不解风情,依然就伫立在门边。
颜抒小声抱怨道:“哪里说你们怠慢了呢?我看是不来才好呢。”
项星阑小口啜饮着那杯热茶,听见颜抒这句吐槽,说:“她们不来,岂不是就完全如了你的愿了?”
难以想象,她和颜抒在一起时间多了,她也变得不那么怕生起来了。
就比如说刚刚吧,那三个人进来的时候,看见她们两个居然坐在同一张长椅上面,都面露惊讶之色。
的确,明明挺宽的,就是不知道她们两个人为什么要挨在一起。
服务员也只能用大小姐的脑回路不一样来解释这个问题了——能够坐在折枝间的人,还是需要些人脉的。
颜抒只能幽怨地盯着那几样前菜,还有那依然冒着腾腾热气的茶杯,她懒得说话了。
项星阑觉得好笑,她慢慢就将那杯茶喝了半杯,见颜抒依然一动不动,她主动道:“你怎么看起来又不精神了?下午不是挺精神的?”
颜抒撇撇嘴,她的目光落在那不远处一脸呆滞的服务员身上。
项星阑恍然大悟,“哦”了一声,“怎么了?我还没注意到那里有个人。”
颜抒皱眉,项星阑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门边站了个人?
“姐姐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啊?”颜抒闷闷不乐,端起自己面前的那一个茶杯便是咕噜咕噜一阵猛灌。
项星阑等她放下手中茶杯之后,这才说话:“我哪里有开玩笑,这不是依照你的吩咐做事么?”
“我吩咐什么了?”颜抒的眉头依然没有展开,似乎还在不满意。
项星阑沉静地说:“哈,今天有人要死要活让我不要看其他地方,连一把椅子都看不得,忘记了?”
“原来是这个啊。看来姐姐心里面还是有我的。”颜抒那紧促的眉头,这个时候才舒展开了一些,“好吧,这样的话我勉强高兴一下。”
“让你高兴还挺难的?”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聊着聊着,颜抒又把自己的头放到了项星阑的肩膀上面。
项星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