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抒点点头:“是的,我来了。”
孙白雷做出一副了然的神态,说到:“好,今天你又有什么问题要问我的?”
颜抒把把拿本书放在了孙白雷的面前,用手指指了一指,说道:“就是这道题,麻烦孙老师看看呢。”
孙白雷点点头,拿过了那道题,看了一眼,说到:“没想到你都开始做这种难度的题目了啊,看来,在这些天的学习里面,你还是狠狠地下了一些功夫得啊。”
颜抒只是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话。
孙白雷看颜抒没有搭腔,没有搭理他的话,索性他也就不自讨没趣了,直接把那本书再次摆正,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又用红色的笔圈出了那道题,再次确认:“就是这道题是吧?”
颜抒皱了皱眉头,心想您要是想不到说的话可以不说——但是表面上的功夫颜抒还是要做的,毕竟这么多老师里面,也就只有孙白雷一个人,坚持督促她的学习了。
颜抒说:“是的,就是这道题。”
孙白雷从旁边拿出来一个草稿本,翻开一页崭新的纸,一边带着自豪的口气说话:“让我来看看,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问题,居然把我们的十班的同学都难住了啊。”
颜抒尴尬地掀动了一下自己的眼皮,嘴角抽动了两下,但是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为好。
她只是看了看旁边站着的项星阑,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项星阑用口型,脸上带着笑意,重复了一遍刚刚孙白雷说过的话:“是什么问题把我们十班的同学难住了?”
刚刚孙白雷说起这句话的时候,颜抒只是略略觉得有些尴尬,但实际上她本人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但是现在项星阑又用口型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之后,颜抒就不得不觉得有些尴尬了。
她觉得自己一阵窘迫,只能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盯了回去:“亲爱的学霸,如果你闲着没有什么事情干的话,可以不用学雷王说话的——”
项星阑捂着嘴笑了起来。
颜抒:......
笑笑笑。
没关系,因为是项星阑,所以颜抒觉得一点关系都没有,既然她喜欢笑,那么就让她笑去吧。只有项星阑,颜抒仿佛就有无穷无尽的宽广胸怀去包容她一样——虽然大多数时候,都好像是项星阑在包容她?
在办公室里面想到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颜抒没有在这个话题上面多项一会儿。
她只是看到孙白雷的草稿纸上面,很快就用红笔涂抹得满满当当了。
孙白雷得眉心皱得愈发紧了起来,他好像也被这道团场给难住了。
孙白雷觉得做不出来题目得时候,也会像一些学生一样,一直用手摸自己得头发。可是这一次,孙白雷摸了很久自己的头发,依然是一点思路都没有。
旁边还站着颜抒呢,人家过来问这道题目,自己居然做不出来,可想而知,孙白雷现在觉得自己是多么的面上无光。
他只能尴尬地咳嗽两声,抬起头来,发现颜抒的目光现在正停留在他的身上,还有那一张上面写满了红色字迹的草稿纸上面。
孙白雷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说道:“这道题,一时半会儿我还没有想看什么怎么解决。你今天下午的时候再过来看看,那个时候我应该做出来了。”
颜抒诧异地问:“今天下午就可以了吗?”
项星阑已经没有像刚刚那样笑了,她现在也已经收敛了面容,安安静静地站在颜抒的旁边,等候孙白雷给她讲题。
说实在话,她也想知道这一道题究竟是怎么做的,因为她刚刚并没有一下子就把这道题看出来应该用怎么样的方法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