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缓缓皱起来。
“怎么了少爷?”
“稍等我一下。”
陈不恶折回屋子里开始搜索。
不到三分钟,他就从一只抽屉里找到了断指和信封。
“断指……?我的天,这是……”
神父看到这东西,露出相当惊讶的表情:“怎么会在这里?该死...我好像……明白玛丽想要干什么!”
“这东西有什么独特的含义吗?”
“少爷,时间不多了,我们最好可以边走边说。”
“嗯,你带路。”
陈不恶跟着他离开屋子。
……
....
两人前脚走后,后脚,一个穿着黑风衣躲在阴暗处的男人,缓缓走了出来。
他站在道路后方,看这眼前两人缓缓走远,直到在拐角处消失不见后,才抬脚走进屋子里。
几乎没有任何停留。
笔直进入地下室。
看到了满地的血和尸体。
表情阴沉的笑了起来。
“哥哥……你现在杀人的手法,可比杀死父母时要差了很多…”
说着,他忽然伸出手,扣在玛丽被砸烂的脑壳上,嘴里念出声来。
“亡灵...听吾之言,苏醒!”
话音落下的这一刻。
死去的玛丽,猛然,睁开了双眼。
紧跟着,喉咙里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声。
脸色腐烂苍白,看起来像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怪物,恐怖至极。
“你...是谁?”
她嗓子像是被人捏住一样,发出刺耳的声音。
身子如同提线木偶,以扭曲机械的姿势蠕动着。
听到这句时,用手指扣住她头颅的男人,嘴角带着冷笑,缓缓道:“我姓陈,可以给你一次重新活着的机会,不过...你要叫我主人才行。”
.....
【常界】
酒店里。
“大哥大姐,要不...你们就把我放了吧?老抓着我也没什么用是不是?”
酒店里,司徒柱子还被绑着坐在地上,表情凄惨而又绝望。
“我承认我之前说话声音有点大...我改,我以后见了两位,磕着头走路,两位以后就是我的义父义母!”
房间里,卡尔眉头紧锁。
她现在的心情十分担忧。
根本没心思听这个柱子的吵吵声。
因为她必须要尽快赶到王的身边才行。
毕竟把王自己一个人丢在【克苏】世界,这是自己的疏忽。
更何况,那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
卡尔看了一眼在旁边同样低头沉思的顾扶摇,情绪复杂。
王身边,可以没有这个女人,但绝对不能没有我卡尔!
“既然两个狗奴才能形成一座桥梁,那理论上来说,当其中一个狗奴才开门时,另一个是不是会感应到?就像一扇门开成两半一样。”
顾扶摇开口道。
“是的。”
卡尔点点头:“但狗奴才只听从王的命令,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一把钥匙,只有听到王的声音,狗奴才才会去嫁接桥梁。”
“所以...我们只能等?就没有别的办法,强行让它打开这扇门吗?”
顾扶摇无奈道:“你们这设定是不是也太鸡肋了,如果王遇到意外,那这门岂不是永远打不开了?”
听到这话,卡尔眉头忽然紧锁起来,没说话。
可看到她这样子,顾扶摇似乎意识到什么:“肯定还有别的办法,对不对!”
卡尔看她一眼,缓缓道:“不能称之为办法,而是有另外一种做法,类似一种自我毁灭的方式。”
“什么意思?”
“为了防止在战争中我们遭遇失败后无处可退,狗奴才体内都有一种强行将门毁灭的方式,而通过这种方式,可以将门短暂的打开一段时间。”
卡尔缓缓道:“以便于我们的部队快速撤退,但这种方式,会使桥梁彻底断开。”
“彻底断开是指...?”
“狗子会死。”
卡尔声音平静道。
一旁蹲着不动声色的狗奴才听到这话,身子顿时颤了一下,急忙抬起头。
显然...它不太愿意听见“狗子会死”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