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漫向靳言描述完自己父亲,不能是那种人以后,瞬间又想了想其他的可能。
安母,安漫还是非常了解的,虽然安漫的母亲对她并不好,可也不是一个非常小气的人,一点点事情根本不会影响到这种程度,除非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否则怎么可能会让一个自私的人伤到这种程度。
安漫的母亲说到底也不过才五十多岁。
尤其之前心脏一直都没有毛病,这是突然之间得了心脏病,而且一出毛病就这么厉害。
“阿?我现在怎么突然觉得还是有点怪怪的,难不成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听了靳言的安慰之后,安曼又开始胡思乱想。难道真的有一些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吗?
可是安锦说的那些话,安漫依然不相信。安锦说话最喜欢留一半,藏一半,说出来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
“没事啦,还是不要想了。”
靳言劝着安漫。
说着说着,他们两个已经回到了靳宅门口。
保镖把车子开进了靳宅里面。
靳宅大厅。
“什么伯母居然心脏病还要搭桥,这么严重的手术,你们为什么不在那里陪着呀?”
付一恒一听说安漫的母亲得了心脏病,正在手术中,而这两个人居然回来了,心里面琢磨着这两个人也心太大了。丈母娘生病了居然还敢回来,这换作付一恒说什么也不会回来的,一定会在医院陪着。
“你不知道,你又不是没有见过,当时出现了什么事儿。”
由于李默然就在旁边和靳甜儿一起玩儿,靳言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白,用眼神示意了付一恒。
当时安漫所有的遭遇,付一恒可是在场的。
安漫的家里几分几两,付一恒也是非常清楚的。
这时候说出这些话,不是故意让自己的老婆难堪吗?
靳言一定不会让自己的老婆受到半点委屈,所以对付一恒言辞犀利的这样说。
“好吧,反正是你们的家事儿,我不便管了。”
付一恒摇摇头,觉得这些事儿还是让他们自己来消化吧,反正他也是来这里做客的。
“哎,对了,我还想跟你们说几件事儿呢。”
付一恒突然之间想起来了,这句话必须得说,这李默然可让他难受死了。
“我说你们家那小丫头和着李默然怎么那么好啊,这两个人儿一直玩儿游戏。你家那小丫头两周岁吧,还是三岁了?与一个大人玩游戏每次都是赢,你们这两口子别再瞒下去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和我讲一讲?”
付一恒可是清楚的知道靳恬儿有多么的厉害,什么什么都懂。
和李默然玩起来,如果不说靳甜儿是一个两周岁的孩子,大概以为这是一个已经上了初中或者是小学的孩子,只不过长得太小了而已。
两周岁的小孩儿也就比桌子高一点点,可是不管干什么都非常的厉害。
付一恒当然想弄明白,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个天才。
“我说阿付你怎么那么八卦呢?这关你什么事儿啊,有本事你自己生一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