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平平淡淡的求婚仪式,让很多人都落下了眼泪。
简单的求婚仪式完成后,大家都非常开心,远远的望着靳语扶着宣芸,为他们两个的爱情能够开花结果,感到十分开心。
甚至皇家医院里的大伙儿,都觉得生活变得甜蜜起来。
大概因为爱情,才会觉得人生更加美好。
一个人能找到另一半是多么的不容易,一个人想要和另外一个人白头偕老又是多么的不容易,两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谈恋爱的概率太小了。
必须珍惜彼此,才能对得起这段缘分。
蓝星现如今的这种状况,让很多人更加珍惜感情,只有感情是不能替代的,只有感情才能让人活下去。
这只是一次求婚仪式。
宣芸已经感动到不行。
正常求婚仪式应该有个戒指,靳语曾经在这方面特别懊恼,因为他没有找到戒指,出去了几次都没有拿到戒指。
当靳语将一个顶针交给宣芸的时候,宣芸有点迷茫。
别人求婚都用钻戒,为什么他的求婚要用顶针?这有点太搞笑了吧!
“虽然没有找到戒指。不过这枚顶针也代表了我的心意。我想和你共度一生一世。”
靳语有点直男,从来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也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哪个女人。
宣芸的出现,让靳语的世界出现了光,让靳语也拥有了爱人的能力。
曾经世界的黑暗,已经不复存在,靳语和宣芸他们都认为,可以经营好一段关系,并迎来新的生命的到来,他们会一直走向人生的终点,彼此钟意。
宣芸的眼里流出晶莹的泪花,那是感动流下的泪,宣芸望着靳语的眼睛,在靳语真诚的目光中找到了爱情的真谛。
“我也是。”
宣芸略微颤抖的声音,可以显示出她此时的心境。
宣芸现在是极度感动的,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靳语竟然还会向她求婚。
在蓝星遭遇怪物侵袭以后。根本都没有婚姻登记的地方。
虽然宣芸一直幻想着想要拥有一个比较美好的婚礼,但是目前来看,在蓝星根本不可能了,他们躲在皇家医院里,在这里躲避星际掠夺者傀儡,就会付出代价。
像宣芸以前幻想的那种梦幻般的婚礼,可能也只是存在于梦中。
人们都是现实的。
大家都希望拥有一个美好的婚礼,但是现在的情况这么糟糕,只能先顾着眼前。
保命要紧,毕竟大家都要生存下去。
能够生存下去,以后不管怎么样,都可以弥补这一段。
所以宣芸完全都没有想过,靳语竟然会这么浪漫,还会想着向她求婚!
在有限的资源里,给宣芸最大的满足,并让所有人都知道,宣芸是靳语喜欢的人,是靳语爱的人,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这等于在向全世界昭告,靳语和宣芸他们两个是一对。
整个皇家医院目前都是喜庆的状态。
这可是一家医院呀,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迎接死人的,从来都没有过像现在这种幸福的时刻,因为大家知道有一对新人他们即将步入婚礼的殿堂。
求婚成功之后,接下来就是结婚了。
当大家目送着靳语扶着宣芸回到他们的单间病房以后,大家开始窃窃私语,尤其是小孩子们感觉到比较开心。
此时何子良、罗红,靳甜儿、靳睿轩他们兄弟姐妹几个,站成一排,齐刷刷的看着窗外,院子里还剩下的求婚布置,想了很多。
好浪漫的求婚仪式啊!
好多气球啊!
他们还没有参加过婚礼,这求婚仪式,已经让小孩子们心生欢跃了!
“医神舅舅和宣芸阿姨这算幸福吗?”
何子良有点发呆,他觉得他也是靳语和宣芸爱情路上的见证者。
从靳语第一次遇到宣芸开始,何子良今天他们都在,那时谁也没有想到靳语和宣芸他们两个竟然能在一起。
这两个人见面就吵架,斗嘴,斗的大家拦都拦不住,哪里知道这两个人竟然能在一起,并且还有了他们的宝贝。
这就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尤其何子良根本就没有想明白,靳语和宣芸两个到底为什么会走到今天,为什么能在一起?
何子良并不知道靳语和宣芸他们在禁岛的经历,只是单纯的觉得,很不可思议。
“你这个小孩子想什么呢?人家当然幸福了!”
靳媛突然之间出现在何子良的身后,并拍了何子良的脑袋一下。
“姑姑…!”
靳甜儿和靳睿轩对着何子良做着鬼脸儿。
“妈咪来了。”
罗红冲着靳媛微微笑。
只有何子良一脸诧异的看着过来的靳媛。
“妈咪,你走路没有声音的吗?”
何子良十分的懊恼,为什么自己的妈咪,总是在别人面前拍自己的脑袋,也不怕把自己拍傻了。
他可是一个非常让人值得骄傲的儿子呀。
“是你自己在这里乱想一些没有用的东西,大舅舅和宣芸阿姨喜结连理,是一件多么开心幸福的事情。你一个小孩子,你们跑来这里居然讨论这些问题?”
靳媛十分不理解自己的儿子,各种行为以及想法,觉得何子良现在太小了,这个时候开始考虑结婚的问题,他长大了可怎么办呢?
根本不是何子良这个年纪应该想的问题。
“姑姑,我们先回去了。”
靳甜儿一看时机不对,赶紧拉着靳睿轩跑到楼上去。
靳媛若是开启说教模式,即便有十个人也顶不住一个靳媛。作家出身的靳媛在说某些道理的时候,让人有点透不过气。
“妈咪,我想上个厕所。”
罗红顺着上厕所的时间跑了。
“咦,你们这帮小家伙,跑什么跑呀,留下我一个人怪没意思的。”
何子良发现兄弟姐妹们都跑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这里看着外面,结果身后就是自己的妈咪靳媛。
看着靳媛的那张脸,何子良心里面觉得有点怪怪的。
“人家还有事情,哪里陪你在这里发呆呀!”
靳媛笑了一声,觉得自己的儿子也有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