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是卓罕自作多情了,原来单身狗被吃狗粮就是这种感觉,噎到无法诉说。
塔莎对待其他人是不一样的态度,只有对半藏是倾心全付。
卓罕因此生了闷气。
“嘿,我的兄弟,你在做什么?”
没有使用心流传动,托举哥抖了抖了身上的水渍,瞬间变成了人类少年的模样,望着托举哥感觉到卓罕紧皱眉头,忧郁许多。
心流传动开启。
卓罕心流:“你知道吗?塔莎对我们,对半藏是不一样的!”
咦,这种奇怪的问题?
“我当然知道啊!”
托举哥没有使用心流传动,反而大声的呼喊着。
“喂,你小点声,能不能不要让别人听到呀?”
卓罕感觉这个问题太丢人了,十分后悔,问了托举哥这种问题。
“你就光明正大的说,没有什么,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说出来,正好让他们所有人都听到,免得说我们在聊悄悄话。”
托举哥其实是在防范很多人,卓罕这样使用心流传动,塔莎其实也是可以听到的,干嘛不直接讲出来呢?把心流传动的部分自己关闭掉。
“其实我觉得你没有必要纠结这些问题,兄弟,人和人之间不就是这样吗?对待人根本就不一样。比如我对待你,和我对待指挥官之间就不一样,我管指挥官叫阿卡,你管指挥官只能叫指挥官,这能一样吗?”
托举哥说话就像绕口令。
在地表,托举哥学人类的语言惟妙惟肖,说的越来越顺嘴,哪怕托举哥更喜欢心流传动,也知道此时不是使用心流传动的好机会。
在地表,选择用嘴说话更为稳当一些,毕竟心里面想什么不需要告诉其他人,而嘴上说了什么,还可以隐瞒百分之七十。
这是从人类那里学到的套路,托举哥使用心流传动把这部分告诉了卓罕,而剩下的部分再次关闭掉。
“我说托举哥,你能不能一次说清楚,你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我都快被你的声音搞糊涂了?你们现在为什么这么奇怪?”
卓罕实在费解,为什么他们一个个的都变了,只有卓罕自己没有变。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就觉得你想的太多,现在我们的生活多么好啊!”
托举哥觉得卓罕就是无聊闲的,如果有事情做,他绝对不会纠结这些问题。
就算塔莎与他们只是面和心不和又怎样,就算塔莎只对半藏一个人是真心好,对待其他人没有真心或者真心打折扣,这又如何?
半藏喜欢的才是塔莎这种类型。
这与他们几个人有何关系?
就算从小一起长大的又怎样?
哪条规定,一个女人必须喜欢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喜欢的人太多了,喜欢不过来,这怎么可能呢?
除非……
“难道你如此纠结,你喜欢塔莎?”
托举哥不得不多想,卓罕始终没有表现出这种意思,再说了,他们根本不会撒谎。
“我对塔莎的喜欢,只限于姐姐的崇拜那一种。”
卓罕一定要澄清自己,他不是喜欢塔莎,对爱情的那一种,而是亲情友情加起来的那一种。
“那我就放心了。你呀,你实在是缺乏旅游经验,我们已经来到地表了,这么多好看的美女,你干嘛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托举哥似乎想到了,他看过的那么多美丽的人儿。
比如靳言的老婆安漫阿姨,虽然与烦人精安锦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安漫更加水灵、澄澈,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勾人心魂,使每个人都喜欢亲近她。
比如安漫的女儿靳甜儿,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继承了妈咪安漫的眼睛,整体轮廓与安漫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如此美丽的小孩,托举哥更喜欢亲近,也喜欢听从靳甜儿的话。
“你难道以貌取人吗?他们长得与我们又不一样……”
卓罕实在瞧不起托举哥。
看一个人的外表,就喜欢一个人,那是最低级的趣味。
来到地表又如何?
见到很多美丽的人又如何?
卓罕根本就没有碰到让他觉得特别欢喜的人。
地表的生活与卓罕期待的生活截然不同,再加上兄弟们之间分崩离析,使卓罕在地表的生活越发的枯燥、无聊。
“我说兄弟,难道你不以貌取人,嗯,没错,你确实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但我是啊,谁不喜欢美好的事物……”
托举哥说到这里,脑海之中竟然浮现出罗红的样貌,这令一旁的卓罕大吃一惊,他们两个的心流传动还是互相沟通着,既用语言,也用心流传动。
“你不会吧……”
卓罕实在过于震惊,很快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托举哥竟然在等待一个小姑娘长大。
刚刚说完见到很多美丽的,然而结果托举哥脑海当中浮现的竟然是最普通的一个人。
还带有残疾。
“求你们了,千万不要再虐单身狗了,我来到地表之后,学会的第一个词就是单身狗!”
卓罕觉得实在是太受歧视了,愤怒的往大门走去,觉得心有不甘,回过头来踢了托举哥大腿一脚。
“呸!让你们虐我!”
留下目瞪口呆的托举哥,卓罕轻飘飘的回去了。
心事就这样曝光了?
明明托举哥想要安慰卓罕来的!
结果托举哥忘记把自己的心事隐藏,竟然就这样光明正大的透露出去了!
这下,卓罕一个人知道他喜欢罗红的事情,将来就会闹得满城风雨,所有人都知道。
“甲板呀,甲板,你是大家的忧思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