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陈耀祖自己跑了出去。
见到陈耀祖躺在地上,郑萍的心都在揪着,担心儿子知道太多,会丢命,只能选择扇醒陈耀祖。
陈耀祖是那么容易听话的人吗?
不会。
自从知道地堡里藏有实验室,且有一模一样的人,陈耀祖就一直找机会,他就是想知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母亲被骗了,外星人攻占蓝星这个理由太蹩脚,让陈耀祖一度认为是假的。
他进了地堡就没再出去过,谁也不知道外面怎么回事,万一有人骗了母亲郑萍,这里或许是什么克隆人研究基地,拿他们做研究……
陈耀祖细想下来,脑门冒汗!
只是奇怪的事接连不断。
那种声音,就像被打的惨叫,陈耀祖听到的不是一次两次,这声音就像下了蛊似的,吸引着陈耀祖再次走出他所在的房间。
郑萍再次出去,陈耀祖知道,母亲可能又去伺候那个从来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有没有的大人物去了,趁着机会,陈耀祖重新走出去探险。
沿着记忆路线,陈耀祖找到了那些实验室,巨大的机器促立在那,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心头,恶心的血腥气味使陈耀祖想吐。
这里的巨大机器实验室有一排又一排,陈耀祖没得办法,又好奇又害怕,只能一间一间的实验室往下走下去。
实验室排成一排又一排,所以陈耀祖想要弄清楚那惨叫声音的源头,就需要把这些实验室全部排查完。
惨叫的声音并不是一直有。
当陈耀祖排查这些实验室的时候,发现每一间巨大机器产生的人类都不尽相同。
至少陈耀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些人的长相。
在陈耀祖的脑中,这可能就是一种克隆技术吧!与电影演的差不多,只是和现实克隆技术有点差距,并不是从婴儿开始,机器走出来的人类,直接就是一个正常的人。
直到陈耀祖走到最后一间实验室。
一个男人,长得非常非常非常好看,在陈耀祖的认知中,这男人比女人还要耀眼。
只不过,男人似乎被什么东西镇住了,无法逃离,陈耀祖看不见,只看见这个男人虚弱的模样。
陈耀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并不是善人,只当作这个男人是实验室的人而已,至于做什么,他可管不着。
住在地堡的这段时间,使陈耀祖不用服刑,他佩服母亲,能找到这样的地方,以至于这些人做什么,陈耀祖想知道,却不想好。
绑架靳甜儿的事情,他都做得出,就没什么他做不出的事!
陈耀祖觉得这些实验室,他完全不懂,好奇心驱动,才让他来回闲逛,实际接触了发现,这些科学设备,映衬着他像个文盲。
尤其看到极美男人,身边都没有任何事物, 就像原地被画了圈,无法出去似的,陈耀祖什么都看不到,瞬间觉得无趣了,非他认知范围内的神奇画面。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陈耀祖默默的退出了实验室。
只是,这一举一动都在监控范围内,陈耀祖走了哪间实验室,全都被录制下来。
随着陈耀祖的离开,男人再次发出惨叫,好像什么东西真的在困住他似的,陈耀祖回头看过去,哪里还有男人的影子,地上是一条蛇!
“哇!靠!”
陈耀祖震惊的闭不上嘴巴,以为自己看错了,再次看了看,男人还在原地。
来回几次,陈耀祖均发现,那个长得极美的男人,好像不一般,这到底是全息投影,还是真实的?
陈耀祖都不敢确定自己心里的想法了,只感觉现实世界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一定眼花了!太紧张了!”
陈耀祖转身离开,再也不会来这间实验室。
监控着一切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笑着,确实是面无表情的笑着,因为他发出来嘻嘻的声音,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肌肉连动不动。
郑萍正在哄他开心,他好像很满意,低头对跪着的郑萍道:“你儿子还是这么好奇,回去你要好好管教,如果你不会管,那我替你管咯?”
听到男人的话,郑萍吓得一个激灵!
郑萍只能点头再摇头,心里却担心死了。
过了半小时,郑萍才回到住处。
郑萍没有对陈耀祖发脾气,也没有透露出半个字,在她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包药粉,趁着陈耀祖不注意,放进陈耀祖的水里。
陈耀祖哪里知道郑萍往水里加了料,毫无防备的喝了下去。
看着瞬间倒地的陈耀祖,郑萍心如刀绞。
“儿子,别怪妈妈心狠,如果妈妈不这样做,我们两个都活不下去。吃了药,你就先睡几天,妈妈会帮你度过这次危机。只要主人满意了,我们就能活下去。”
郑萍觉得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只要陈耀祖能活着,她一切都觉得值了。
不论受到多大的侮辱,只要活着,郑萍就会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她有办法迷惑主人。
只是前尘往事,那些旧恨,并不代表郑萍忘记了!
在郑萍的心里,仍有小小的遗憾,陈耀祖不能再生育了。郑萍知道一点点主人所做的实验,有关人类,有关外星人,如果主人的实验完成,那么陈耀祖会不会有复原的机会?
当初被主人亲手废了陈耀祖,如今还要死乞白赖的求着,郑萍不敢露出表情,知道所有的一切都被监控,只能慢慢的抬着陈耀祖,费力的将其放在床上,并打开了自动诊疗设备,为陈耀祖补充维持生命的药物。
郑萍一如既往的在房间里正常生活,大多数时候发呆,要不然就是睡觉,听到指令的时候,才会从房间走出去。
监控处,所谓的“主人”继续面无表情的笑着,眼睛盯住面貌极美的男人,喃喃自语:“哥哥的招数真的管用啊!这龙人,好像比之前的蜥蜴人还要厉害。不知道能不能真的使人有变化,如果我拥有了超能力,看谁还是我的对手!”
嚣张的语气,高傲的姿态,男人整个人显得无比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