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科技发展的如此迅猛,复制人都能制作出来,类似托举哥这样的蜥蜴人也完全有可能被制作出来。
只是托举哥可能天生长的就是这副模样,拥有很强的能力,虽然许文昌也不知道他的哥哥徐文昌到底怎么知道蜥蜴人这种人种的,许文昌还是觉得震撼。
许文昌暗戳戳的想着:这样的人太厉害了,如果不能为自己所用,尽早要消灭!
许文昌怀疑自己是妖怪,托举哥第一个不肯答应:“谁会说自己是妖怪?愚蠢!”
托举哥本来就不会承认自己是妖怪,这令许文昌笑了笑,避开这个话题:“我发现你这个少年战斗力很强,以为你比较好接近,没想到你是一个很高冷的人。”
托举哥那种高傲的神情,某些时候与靳言倒是有些相像,这是许文昌佩服的一点,也是许文昌很讨厌的一点。
没想到托举哥会这样的厉害,许文昌觉得自己当初听错了,看错了,信错了,只好将错就错。
“你不需要用语言讨好我,就算你讨好我,也没有用,我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我没有把你当场碎尸万段,对你是最大的仁慈。”
托举哥说的很清楚,与许文昌待在一起,没有对徐文昌做出攻击的动作,已经非常留下面子。
卓罕的死至今无法使托举哥释怀,不论托举哥从许文昌的记忆里得到了什么消息,托举哥只觉得自己的愤怒一直存在,好兄弟的死,已经造成了他心里不可磨灭的阴影。
许文昌倒是撇撇嘴,模仿着托举哥的表情:“说的这么狠,我不明白我们之间到底哪里有仇。”
许文昌知道一些事情,也不知道一些事情,他知道的与不知道的相辅相成,最终许文昌觉得自己可能还是在一团迷雾里没有走出来。与靳言、托举哥没有办法好好沟通的原因,就是他们出现了信息屏障,很多事情许文昌做过,可是又没有做过,不知道中间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对于卓罕的身体,许文昌是有印象的,不然就没有哥哥徐文昌的身体了,只是这个方案他们也没有想到会变成如今这种结果,杀了卓罕是复制人做的,不是许文昌做的。哪怕许文昌对这种事情无感,如今也遭到了强烈的反噬。
这托举哥恐怕永远没有办法示好了,托举哥已经将许文昌划为刽子手!
要说托举哥有多么怒愤怒,两个手指头捏碎了舱室里的一个椅子腿,怒道:“还要我重复一遍地堡里你们的遭遇吗?还是你觉得扇耳光不够,要断胳膊断腿才可以?”
如果许文昌敢继续嚣张下去,托举哥绝对会让他好看。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对于你的同伴之死,我感觉到很抱歉,不过那件事并不是我做的,你肯定知道,你同伴的死不是我做的,所以你才留下了我的命,按照你的愤怒程度,也许当场杀死我。”
许文昌又不是傻子,他能够感受到托举哥的愤怒,只是许文昌有口难辩,很多事情他做了,但是没有做的那么绝,有些事情也不是他做的,却与他有关系。
托举哥也不算冤枉许文昌,只是许文昌心里面有很多不甘而已。
想让龙人当自己的宠物,拥有无限的精神力,在精神力上超越自己的哥哥,活得久一点,这个愿望被破坏了,没能实现。
那些复制人与许文昌有点关系,但关系不大,他知道那些负责人都是哥哥的意思,在地堡里也并不是许文昌一个人说了算,要不然他也不会整天看监控了,甚至心理都开始扭曲。
托举哥对许文昌嗤之以鼻:“你似乎把智商都用在了不相关的事情上。”
许文昌摇摇头,他聪明与否不重要。
“我是不管你怎么样说我,我只是对你的外形感到很诧异,人类没有像你这样的人。”
许文昌真的很好奇托举哥的样子,太奇怪了,明明前一秒钟是拥有肌肉鳞片,红色的竖眸等形象,下一秒钟变成了乖乖少年模样,还有一点小帅。
小帅的模样没有维持多久,托举哥表情扭曲,向许文昌怒吼:“你们在处理他的时候,难道没有好好调查一下,我们到底是什么?差点忘了,你们早就在皇家医院与轮船实验室布满监控,有什么好问的!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托举哥完全受不了了,这许文昌怎么这么啰嗦?
靳言交接班的时候嘱咐托举哥的那些内容,托举哥也忘了,脑子里全被卓罕的死占据。
“哈哈哈哈哈……”
只听,耳畔全是许文昌的笑声,令托举哥心态更加崩溃。
“我骂你,你为什么还在笑?看来你这个人真的有病,病的还不轻。”
托举哥认为许文昌可能是有点什么精神疾病,不然正常人是绝对做不来这种事的,也说不来这样的话。
来到地表这么长时间,接触的精神病人也不要太多!
“其实我知道的事情比较少,我确实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但我的确看过你,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许文昌摊牌了,一副摆烂的模样,随即倒向身后,继续躺一会儿。
托举哥发现许文昌已经测过身,不再看他,甚至好像要睡着了,纳闷:“刚刚不是继续在追问我,怎么一下子就变了?”
许文昌背对着托举哥,道“我只是想,你们的能力很厉害!这样的外表混在人类里根本察觉不出来,这是一种怎样伟大的生物科技啊!”
这个问题对于归墟的蜥蜴人而言,同样疑问。
蜥蜴人甚至研究了上百年,都没有研究明白他们究竟是怎么来的。
蜥蜴人没有更好方向的进化,他们在归墟里所有的生活都像是人为设定。
许文昌的疑问,托举哥同样也疑问过,没有标准答案。
殊不知,许文昌的这种疑问,在日后有了标准答案,甚至成了一场祸事。
“嗡嗡嗡……”
“什么情况,门这么厚,怎么可能有蚊子?”
“啪!”
托举哥发现耳边嗡嗡响,好像有蚊子在耳边,飞来飞去,打了几下没有打到。
只有许文昌蜷缩的侧身,一下子绷直,他的哥哥徐文昌太厉害了,这么快就找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