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靳言一个忙,这让何佑熙感觉自己有很大的价值,一直颓废的何佑熙,这回又可以了!
靳宅,何佑熙与佣人们一起唱歌跳舞,欢声笑语响彻大厅。
何母与李管家因为年龄大,没有参与何佑熙组织的跳舞活动。
远远的望着何佑熙,何母很惦记,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自己的儿媳与孙子,很久没有与孙子联系,何母甚是想念。
得知何佑熙刚刚帮了靳言一个大忙,感觉到很欣慰,没想到蓝星出了这么大的变故,靳言还有办法使通讯恢复。
只是这通讯来之不易,大家不能长时间的聊天,使何母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与自己的孙子聊一聊。
“儿孙自有儿孙福,这靳言在罗之国忙着,也不知道小媛与孩子们如何了。”
何母与李管家拿着小垫儿坐在台阶上,皱着眉头,眼眶微红。
“一定很好。”
李管家安慰着何母。
何母没有搭话,一边用手捶着大腿,一边深思着,什么时候能找个机会,与孩子们通个卫星电话。
“何夫人的腿还能坚持吗?我扶着你回房里休息吧。”
李管家发现了何母的异常,知道何母现在是个残疾人,装了义体,不像正常人似的。
“那就谢谢李管家了。”
何母没有客气,行走不便的她,坐在台阶上非常累了,需要一个人扶着走。
或许是李管家的绅士行为,使何母大为感动,不经意间问着李管家:“我曾经听我儿子说过,你懂得好多国语言,还会擒拿术,格斗很强,开车的技术也非常好,那为什么在靳言这里给他做管家呢?还一待就这么多年,你都老了。”
何母的问句让李管家笑了,李管家明白何母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偶尔说话不经大脑,情商较低,李管家不会与何母计较。
何母发现李管家只是笑,没有回答她,感觉到自己好像自讨没趣,眉眼垂了下来,随口念叨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打探你的隐私。”
何母的长相比较大气,哪怕已经年过半百,相貌依然扛打,出身乡下,经过多年富贵生活的熏陶,眉眼之中早已没有乡土气息。
李管家平时与人打交道的次数最多,像何母这类人,心态拿捏的正好。
“没关系的,这又不是秘密。我在靳宅帮助少爷,是我自愿的,姥爷走的早,少爷还很小,身边需要人,我不能离开。”
李管家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说的,何母这么感兴趣,但说无妨。
李管家很早的时候,就跟在靳言的身边,靳言的一切,李管家几乎都知道。除了靳言独自外出的时候,李管家不能跟在身边,其他在家的时间,李管家都会尽职尽责,照顾靳言。
或许是李管家解释的话,令何母更加疑惑完全不解,歪脖对李管家道:“亲家公不是已经仙去很多年吗?你与亲家公原来是朋友吗?”
“朋友?不,我也许不配做老爷的朋友。老爷曾经救过我的命。”
李管家又笑了笑,倒不是因为何母问的问题幼稚,而是想到了很多往事。
李管家的笑容非常具有亲和力,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何母觉得李管家为人非常不错,很正义,很好,不爱说话,很像靳言。
何母再次皱了皱眉,对李管家的话表示不解:“嗯?不配?”
两位老人一边走一边聊着,很快就到了楼上。
“何夫人,你的房间到了。已经不早了,早点休息休息对身体好。”
李管家没有回答何母的问题,把何母带到何母暂时居住的客房。
“谢谢你,这段时间以来,多亏你了。”
何母想了想没有继续问下去,也许李管家不喜欢别人打听问题。
“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何夫人尽管吩咐,我会随时待命。”
李管家继续微笑。
将何母送到房间里,李管家便回走。
何母望着李管家的背影,花白的头发,一板一眼的步伐,温柔的语气,关心别人的细节,无论哪一样,都让人认为这位老人很好。
“真的好奇怪,这么优秀的一个人,熬成了白发苍苍,就在靳宅里宅着,哪也不去,还这么有本事。想不明白,干嘛不自立门户,在外面随便做些小生意,也比在豪门里看别人脸色强。”
何母阅历有限,看不懂李管家在靳宅的意义,更觉得李管家在靳宅是埋没了才华。
其实自从蓝星发生了变化之后,何母待在靳宅感觉到不太舒服,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太自由。
最初,何母就认为李管家只是一个管家而已,给靳言看着房子,没想到这李管家会的也多,人也非常好,天天在靳宅里,管着各种事情,有点大材小用的感觉。
最关键的是,这位李管家连种菜都会,不光是佣人会种菜,李管家好像什么都懂。
在停水停电的现在,哪怕靳宅拥有备用电源,李管家也把整个靳宅安排的井井有条,看着表面上好像何佑熙在拍板一切事情,实际上都是李管家在做后盾。
这就让何母对李管家刮目相看,两个人随便聊聊天,何母更觉得这李管家有点可惜了,这么有本事的人干嘛非要在靳言这里呢?难道就图一个首富的名声好听吗?何母完全想不明白。
加上何佑熙给靳言做事就开心的不得了,让何母认为这靳宅待的时间太久了,毕竟不是自己的家。
“这何佑熙,把靳言当成了自己的财神爷一样,靳言有事,何佑熙拼尽全力,也不知道我这个儿子生出来到底是给谁的。”
何母没事喜欢碎碎念,唠唠叨叨一辈子,已经习惯了,没事若是不抱怨一下,心里就好像不痛快。
随便抱怨一下,心情好多了,此时何母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何子良的大脑袋。
“想念我的孙子,每天念一百遍。”
何母无比思念何子良,那可是她唯一的孙子,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越来越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