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不相信什么因果之类的,只相信背后有什么东西在控制徐文昌。至于徐文昌为何要故意那么说,靳言是始终无法弄清楚。
托举哥听到靳言承认与自己有关,简直无法相信。
“啊?靳叔叔,不会吧。难道,冲着你的财富?”
托举哥不解,与靳言过不去能有什么好处?徐文昌还这样?背后的人也这样?
“不会。”
靳言摇了摇头。
“其实,我感觉,徐文昌可能做了什么手脚,导致背后的人与他心生间隙,误以为徐文昌想要伤害我,结果受伤的却是徐文昌。”
靳言给出了托举哥回应,对于靳言的想法,徐文昌本质上并不想对靳言做出什么实质的伤害,可是必须要体现出来他想要对靳言造成伤害,结果后面的人就相信了徐文昌的这种表面想法,而没有感觉到徐文昌根本不想伤害靳言。
至于背后的人,靳言觉得他都无法想象,谁会认识他?还帮着惩罚徐文昌的不恭敬?
“哦,原来是这样,我就觉得哪里怪怪的。徐文昌的两次叫喊,都是因为他对你不敬。”
托举哥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走,我们过去看看,这徐文昌看上去有点情谊,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当机立断,托举哥觉得应该先看看徐文昌的情况,到时候再来判断,徐文昌到底是不是他们的敌人,托举哥到时候再灭了徐文昌也不迟。
“没搞错吧?托举哥,你要帮助徐文昌?”
靳言没有走,反而被托举哥拉住手,问着托举哥的态度。
“对啊,靳叔叔,他是无妄之灾啊!”
托举哥回应着靳言,如果真的为了靳言才这样,那么这个徐文昌可能是“友军”,被他们俩误伤了。不过,现在这么看,好像都是“友军”,就是不知道到底都在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靳言笑托举哥太单纯,如果对方是故意这么做,为了吸引他们俩上钩,岂不是挨骗了?
“没理由啊,如果对我们下手,早就下手了。”
托举哥摇摇头,觉得徐文昌没有骗他们什么。
“你不恨他了?”
靳言反倒觉得托举哥大度。
“恨。”
托举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以前的咬牙切齿都不是他似的。
“那你过去凑热闹,准备救他干嘛?”
靳言要问清楚托举哥的态度,可不能一下子心血来潮,就过去看看,到时候他们错失了破坏复制人机器的时刻,就再也找不到如此最佳时机了。只不过,靳言看着托举哥呆呆楞楞,好像都没有想到这一层关系。
“那是两码事。如果徐文昌真的别有目的,我不会心慈手软。”
托举哥认为如果徐文昌故意这么做,做坏事,都是为了吸引他们,托举哥绝对不会犹豫。
“我与你先说好,现在不要打草惊蛇,布帕不想与你回去,你不要总是与他哭哭啼啼的,不回就不回,我们要打探消息,到时候弄明白布帕的意图,我们再带他回去也可以。”
靳言嘱咐着托举哥,万事都要以情绪稳定为主,这托举哥哪里都好,就是情绪容易爆炸,到时候出了问题,靳言根本兜不住,一个运载火箭都不能将托举哥来回来。
“可是,靳叔叔,不是你着急要可控核聚变的技术核心吗?如果不带布帕回去,你怎么还原人类,你怎么再次带领人类熬过这一劫?”
托举哥不解,托举哥着急是因为靳言需要可控核聚变的技术核心,因此,托举哥这才帮助靳言大费周章跑来抓布帕,没想到遇到了这么多难事。
“不能着急。”
靳言再次强调。
由于靳言与托举哥没能够当时跟着布帕离开,他们俩在废旧生物工厂处于一种迷失的状态,都不知道布帕去了哪里。
“四处找找,你与我在一起,不能乱走,不然谁出了危险,都是长久的痛。”
靳言才不让托举哥涉险,如此危险的地方,托举哥都未必能够活着出去。
如果徐文昌、布帕他们有所布置陷阱的话。
走了一圈,废旧生物工厂的工区很多,靳言与托举哥这才见到布帕与复制人卓罕。
只见类似的手术台在面前,徐文昌被放置在上面,一个手术机器人在旁边,徐文昌的头颅被拆了一点,机器人在精准的调整。
这一幕,令托举哥都惊呆了。
“他的脑袋真的机械做的。”
托举哥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徐文昌可以使用卓罕的身体,还能够这么厉害的让一个没有头颅的归墟蜥蜴人身体活了这么久。
“还有身体也可以是机械骨骼,不过这对于神经手术有很高的要求,差了一点点,徐文昌这类勇士就废了。”
靳言想起来,许涵应用的也是这类技术,骨骼置换,保留了基本的人类头颅,神经级别的手术待遇,那才使许涵能够坚持那么久。想来,徐文昌的技术与许涵应用的技术也有相似之处。
按照靳言所说,徐文昌此时正在进行的手术,都是神经级别。
布帕与复制人卓罕正在守护着徐文昌,对于靳言与托举哥的议论,布帕也很清楚。
只不过,布帕清楚的知道,这是瓦丽狄丝发怒的后果,徐文昌妄图突破瓦丽狄丝,这就是错误的行动。
如果瓦丽狄丝再严厉一点,布帕绝对见不到徐文昌的第二天了。
这个秘密,布帕只能在心里消化,万分之一都不敢说。
“靳叔叔,你看看周围环境,这么差,那徐文昌真的不会这样死吗?”
托举哥反而有点担心周围的环境,实在是太差了,各种细菌都有,万一一不小心与有问题的东西碰上,就很难保持自己初心。
“应该死不了。”
靳言虽说知道没什么,但心里面仍然有一丝怀疑。
这些技术究竟从哪里来的?
很明显,他们在简陋的环境竟然可以做这种级别的手术,说明科技已经到达了前所未有的境地。
这才是靳言觉得徐文昌倒下有很多蹊跷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