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靳言并未打算与托举哥一同深入探索这个神秘的结界。若能在此地寻得那凶手的踪迹,自是喜事一件;倘若遍寻无果,那便说明那凶手根本无法踏入此地。
正当靳言沉浸在如何解开结界之谜、如何处理一旦离开结界便会忘却一切记忆的困境时,托举哥却提出了一个请求。
“舅舅,我们能否在此地随意漫步?我渴望一窥这结界的其他角落,究竟是何等风貌。你或许不知,这里与我们归墟何其相似,我愈发觉得它与我们有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联系,但我却无法确切描述这种联系究竟是什么。”
托举哥对这片土地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尽管他清楚地记得,这是他第一次踏足此地。
在这一结界之中,托举哥的心灵愈发被一种无法抑制的情感所占据,那便是涌上心头的泪水。然而,泪水这一情感的流露,本是专属于人类独有的表达方式。正常情况下,蜥蜴人都是模仿着人类的情感才会表现出来。
“托举哥,此地广袤无垠,你无法尽览其全貌。我们的时间有限,倘若此刻不启程,恐怕我们将迷失于这片广阔之地,届时任务未完,你心中是否忧虑着外界的未知?”
靳言并不希望托举哥四处游荡。与其探索一个神秘的地点,他更渴望迅速解决眼前的难题。一旦问题得以解决,他便急切地想要返回皇家医院,去寻觅安漫的踪迹。
靳言终于寻回了所有的记忆,真相似乎触手可及,他只需再迈出一小步。他渴望与安漫的记忆相互呼应,万一他们的往昔能够对上号,或许真的可以找回那些失去的记忆。
对于靳言而言,过去的一切皆是幸福的印记,那是他与安漫共同编织的温馨时光。若是遗忘了这一切,靳言总觉得心灵中缺失了某种东西。这就是为何他们虽然走出了结界的大门,对于结界内的事情毫无记忆,却在冥冥之中仍旧彼此吸引。
或许,这便是爱的力量。
托举哥微微撇了撇嘴,他的目光转向了靳言,虽然心中并不愿意拒绝靳言的请求,但他仍旧怀揣着一股强烈的渴望,想要亲自探索这个结界内的每一个角落。托举哥的动作敏捷而迅速,他拥有瞬移的神秘力量,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与挑战。他渴望在这个封闭的空间中,验证自己是否能将精湛的技术运用自如。然而,就在他满怀信心地展开行动时,现实却给予了他无情的打击,仿佛是命运对他能力的一次嘲讽。
“奇怪,为何我竟无法迈步?”
托举哥心中早已涌起了瞬移的念头,然而他却纹丝不动,只是呆立原地,目光茫然地凝视着靳言。
“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我不允许你四处游荡吗?”
靳言误以为托举哥在向他提出请求,却见托举哥站在原地,只是因为欲行而不得的尴尬罢了。
“舅舅,你似乎并不知晓我所经历之事。”
托举哥莫名其妙地对靳言吐槽着,使靳言感到颇为困惑。
“我应当知晓你所经历之事吗?你是指你在归墟之时,还是你来到地表之后?”
为了表达对托举哥的关心,靳言还是多此一举地追问了一句。
既不是归墟时候的成长,也不是来到地表之后的吃亏。
“就在刚刚,我试图施展瞬移之能,然而我却未能移动分毫。”
托举哥如实相告,对于自己的这次出糗行为感到十分好奇。
“此结界之内,将压制你所有之能力。我相信你的瞬移在此地难以施展,而时间在此亦似失效。”
靳言不知该如何向托举哥解释这里的神奇之处。当所有的证据汇聚于己之脑海,靳言才恍惚间明白,原来在此空间之内,他们的时间流逝是不一致的,外界的时间流逝更为迅速,而此处则宛如按下了暂停键一般。
“何意?难道说我们在此不老不死吗?”
托举哥惊讶得目瞪口呆,根本无法相信传说中的空间可以人为制造,更无法相信竟真的有不存在时间观念的地方。
若在此结界之内,时间失去了效力,他们是否能够在此无限地生存下去,而外界的时间却正常流逝?
“舅舅,我对此地方究竟是何方神圣颇感困惑。您若能明示,让我心中有数,否则我真想把此地彻底探查一番。”
托举哥在这个神秘的结界之内,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这里,人类梦想中的一切似乎都化作了现实,然而他们却对这背后的原理一无所知。
为了让靳言同意他的计划,托举哥不惜搬出了那个凶手作为理由。不由得对靳言撒娇:“舅舅,你也知道我们两个是误打误撞进入这个结界的。万一那个凶手也像我们一样闯入这里,那该如何应对?如果他在这里面占了先机,恐怕会引发更大的波澜。我不希望那个凶手比我们更厉害,所以我想在这周边好好地转一转,记住这里的每一个地方。”
靳言倒是同意托举哥的看法,若是那个凶手借机在这里扎下根,该如何是好他们,就再也找不到凶手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两个一同过去,免得你一个人遇到危险不知如何应对,若是遇到活物也不该弄死,反而要好好的问话。”
托举哥的做派对于靳言来说,其实是有一点担心的,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担心托举哥会出乱子。
随着二人的观点达成一致,靳言答应带着托举哥在周围四处好好的转悠一下,满足一下托举哥的好奇心。
二人的脚步非常快,他们俩出了神庙以后便一直向前走。
这个捷径正如靳言所料的那般,非常的大。靳言与托举哥走了很长的时间,他们两个筋疲力尽,也非常的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