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哇齐国王的决定,整个直播计划突然增添了新的变数。
原本只是一场普通的审判直播,现在却可能成为揭露更大阴谋的舞台。
托举哥心中明白,哇齐国王的出镜将给直播带来前所未有的关注度,但同时也带来了潜在的风险。
“陛下,您亲自出镜固然能够提升直播的影响力,但安全问题我必须考虑周全。”
托举哥谨慎地提醒着哇齐国王,他不希望因为一时的决策而将哇齐国王置于危险之中。
在这充满不确定性的时刻,危险无处不在。
尽管闵杰这个邪恶的凶手已被托举哥捕获,但对于哇齐国王的安全保卫工作绝不能有丝毫松懈。
罗之国的情况,比想象的更为复杂。那些曾经前往达玛拉王宫挑衅的大臣们无一不在暗中觊觎,期待着哇齐国王出现任何不测。
倘若因直播活动导致国王遭遇不幸或严重伤害,都将对靳言的核心计划产生深远的影响。
整个蓝星,只有罗之国正在朝着正常走向恢复,如果只有罗之国恢复,那么他们就是千古罪人。华夏、以及其他国家,都必须要恢复。
因此,托举哥必须确保自己成为推进者而非阻碍者,务必将保护工作做到极致。
哇齐国王,这位国家的舵手,其安全不容有失。
坦白而言,尽管哇齐国王偶尔会展现出他深不可测的一面,但大多数时间里,他都以一副和蔼可亲的姿态示人。对待皇家医院那群熊孩子,他更是慈祥有加,关怀备至。
托举哥内心深处,对这样一位既智慧又仁爱的国王充满了敬意,不愿见到他遭遇任何不测。
听完托举哥的话,哇齐国王点了点头,他知道托举哥的担忧不无道理。但他身为一国之君,有些事情必须亲自面对,不能总是躲在幕后。
“安全问题我会交给机器人处理,你只需负责直播的技术环节。”
哇齐国王笑了笑,虽然现在所有人没有完全上岗,但是他拥有很强悍的机器人护卫团队,整个达玛拉的安保也是由机器人控制,哇齐国王相信瓦丽狄丝,更相信靳言与托举哥。
托举哥见哇齐国王心意已决,便不再多言。毕竟瓦丽狄丝的实力强大,一个超级人工智能足以提供足够的保护,那些实力强悍的机器人反应很快,在危险出现时,能够替代某些人去死。
因而,托举哥需要将精力集中在直播的准备工作上。
“既然如此,我会立即返回轮船实验室,与舅舅和科学家们一同完成最后的准备。”
托举哥深深的看了一眼哇齐国王,便准备离开。
“等等,托举哥。”
哇齐国王突然叫住了他,“你刚才提到了王后一族,你觉得他们与闵杰的愈合能力有关吗?”
哇齐国王早知道他们会查到王后的头上,毕竟瓦丽狄丝拥有庞大的数据,蛛丝马迹之中,可能也会有一些马脚。
当然,这一切都是哇齐国王的猜测。
托举哥停下脚步,沉思了片刻后回答:“现在一切都还只是猜测,如果王后一族的确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闵杰的能力真的与他们有关,那么这次直播可能会揭露更多我们不知道的真相。”
托举哥并不清楚王后一族,这可是达玛拉王宫的内务事,如果哇齐国王都不知道,他一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呢?
为了在这种紧张时刻,一直拉拢着哇齐国王,托举哥不得不照着以前靳言那种风格与哇齐国王谈论。
哇齐国王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他对王后一族的猜疑由来已久,这次事件无疑是一个深入调查的好机会。
如果拿凶手开刀,不震慑王后一族,恐怕根本钓不到大鱼!
“好,那就这么定了。九个小时后,我们一同出镜,揭开这一切背后的真相。”
哇齐国王的话语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当哇齐国王回眸,看着内殿,他的大哥替代他费劲了心力,都累瘫了,困成那种样子,困缩了七年,他应该走向台前。
托举哥再次点头,随即使用瞬移能力离开了王宫,返回轮船实验室。他需要将哇齐国王的决定告知靳言,并与他一起完成直播前的所有准备工作。
当托举哥离开后,哇齐国王喃喃自语:“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样,我只希望一切平安,罗之国平安,蓝星各地平安。”
在轮船实验室内。
靳言正在与科学家们紧张地讨论着闵杰的愈合能力。
以欧兰为主,他们尝试了多种方法,但都未能找到有效抑制闵杰愈合能力的办法。
托举哥的回来,给他们带来了哇齐国王的决定。
“舅舅,哇齐国王决定亲自参与直播,我们需要重新规划直播流程。”
托举哥迅速将哇齐国王的决定告知了靳言。
靳言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哇齐国王的参与无疑会给我们增加更多的压力,但也是一个机会。我们需要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确保直播的每一个环节都能够顺利进行。”
靳言早就考虑到哇齐国王会参与,没想到托举哥竟然真的说动了哇齐国王。
如果凶手真的是王后家的私生子,是王后的弟弟,那么哇齐国王是最好的武器,比只有铁血手腕的墨斐要强很多。
只要哇齐国王站在直播前,这件事就成功了一半。
动静闹得如此大,如果这身有神奇愈合能力的凶手被他们当面杀死,恐怕那些势力可能会坐不住了。
靳言、托举哥两人立即投入到直播计划的修改中,他们需要考虑到哇齐国王的安全,同时也要确保直播能够达到预期的效果。
时间紧迫,只剩下九个小时,他们必须争分夺秒。
随着直播计划的修改,审判凶手之中,不能带惩罚凶手的环节,但可以让凶手受尽折磨。
剐刑会全国直播!
“舅舅,我要随时劈碎他的骨头吗?”
托举哥在想,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他还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你觉得残忍?”
靳言竟然可以读懂托举哥的心声。
“舅舅,你都知道我在想什么,我都担心你慢慢会心流传动了。”
托举哥有点不好意思,他不是胆子小,而是他没有这么做过,感觉很邪恶,比凶手还要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