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你了。”
顾姒摘下帽子,一抬手便薅住了白毛的头发。
白毛张牙舞爪,“这不算,你这是趁人之危!”
“危?”顾姒笑了,“没把你直接弄死,是我心善。”
顾姒松开了他,丢到了沙滩上。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藏好哦。”
白毛气,却又无可奈何。
但确认她没事后,心里暗松一口气。
“你放心,下次我一定藏地严严实实!绝不会再给你半点机会有机可乘!”白毛放狠话。
顾姒点头,含笑朝他走近。
在她伸手触碰到他的前一秒,白毛警惕地跳开了。
“你干嘛?又想搞偷袭?!”
“你还真是狗咬吕洞宾,看你身上有灰,我想给你拍拍。”顾姒叹息。
白毛下意识低头看衣服,湿漉漉的能拧出一盆水。
灰???
越想越后怕,他忙又往后退了五十米。
见状,顾姒面露惋惜,心里乐开了花。
这样才对,藏地远远的。
下定决心的白毛准备加速跑路时,却听身后“咚”的一声。
似乎是从顾姒刚刚的方向传来的。
他身子一僵。
理智告诉他,一定又是那个小狐狸的奸计。
但身体却……
“二爷,别回头。”
田添神出鬼没,察觉白毛的动摇,趁乱汲取回灵力。
并在他背后助力一把,力没收住,直接将狗给推飞了。
“你小子!艹!”
白毛上天,边骂边运功护体。
乱抓的视线却看见远处沙滩的女人倒了下去。
有了之前的教训,直觉她又在装了。
但他在天上飞了良久,女人仍未有醒来的迹象。
风暴之中,她的伞已经被吹走,整个人趴在沙滩上陷入昏迷。
她可还怀着孕…
白毛眉头皱的极深,犹豫之中,着黑衣的霍宴出现,将人抱走,神色十分焦急。
终于,他还是没忍住,暗暗跟了过去。
见状的田添无奈至极。
舔狗脑,无药可救!
因为风暴未停,船只无法出行,霍宴将顾姒紧急带到岛上的诊所
白毛尝试用灵识查看室内的情况,却被一道道行极高的金光弹了回来。
他守了一天一夜,小诊所除了工作人员和渔民出入,不见顾姒和霍宴二人现身。
实在着急,便乔装成渔民,混入其中,套话村医。
“唉,里面的人病的太重,到现在还没醒。”
“这风暴再不停,不送去外面的大医院,恐怕大人和小孩的性命都难保。”
闻言,白毛望着天边的闪电,眉头深深沉了下去。
当晚他再次伪装成受伤的渔民潜入诊所。
靠嗅觉摸到顾姒的病房门口时,脚步一顿。
完了。
……
“你还要欺骗我几次感情?!”
白毛趴在狗笼里捶胸踹腿,呜呜乱哭,仿佛是被负心汉骗了上百次的失足少男。
被控诉的负心汉·姒居在狗笼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最后一次了,就问你服不服?”
白毛瞬间抿唇不语。
心知她说的最后一次是什么。
但他就是不服!
见他不吱声了,顾姒掏出了那封协议。
“你该知道毁约的代价吧?”
她指着那条永世为狗形的条约,强调了严重性。
这狗比可是最爱护他现在的这副身体。
让他以原型在外浪荡一辈子,可比杀了他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