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桃脑子突然一片空白,那一刻居然忘记挣扎摆脱。
徐鸢大概也是第一次,脑子也是半昏半醒。动作很轻也很笨拙,轻轻地挪动摩擦生怕弄疼了她。手脚也规规矩矩,没有乱摸。
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徐鸢也是预谋了许久,包括跟额多喝酒,那夜他也想这么干。结果江桃却跑出去跟人打架。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眼前这么美貌的女人没有想法才是怪事。越是喜欢却越是害怕,害怕吓到江桃以后她不要自己。江桃不是家生奴婢,随时可以走的。
江桃的嘴唇风吹日晒,干裂起皮,亲起来有些粗糙。而徐鸢的嘴唇因为喝酒的原因十分柔软滋润。彼此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让人沦陷。
徐鸢适可而止,呢喃着扭动,哀怨道:“桃,我那里难受。帮帮我…”
江桃感觉浑身上下一股血冲上来,猛地抽出一只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你不要得寸进尺!信不信我把它给割了,让你永远都用不上!”
“你舍不得,你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不然你怎么处处都帮我呢,桃,说喜欢好我不好……”
“做梦……”
徐鸢再次挟制那只手,吃痛狠狠地亲了上去。嘴唇摩擦,还试探着伸出舌头往里面钻。江桃歪过头去,用力把徐鸢给掀到一边,自己反身而上抓住他的两只手。徐鸢再次用力把人往身前一拉,把人抱了个满怀……
大概是昨夜喝多了,第二天徐鸢觉得浑身乏力腰酸背痛,也要求坐马车。江桃一脸的嫌弃得离徐鸢远远的,连围巾都往上拉了一点。
白鹏看了他们一眼,嘴角掩饰不住偷笑,揶揄道:“三少爷,昨晚的天鹅肉好吃吗?”
徐鸢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他可不敢跟白鹏解释昨晚天鹅肉都没吃到,反叫天鹅给啄了。
这只天鹅那是想吃就吃得到的,想来自己是情急了些,不过亲到还是赚到。
平静了几日,马上就要到北代之地。北代与勃丽的分界线是一片高高低低的山脉,不得不佩服银信公主的智慧。有了这片山脉作为屏障,额多想要夺回北代,几乎不可能。
边境之地向来都不平静。
山看着近,走还要走一天才到。边界这里牧民很自觉地不过来放牧,草长了很高却觉得荒凉。
江桃莫名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老黄头让大家收紧队伍,跟紧点。
小黄头从远处吹响了一声长长的口哨声,老黄头神色大变,对后面大喊:“撞天运了。”
随从立刻把骡子背上的茶叶卸下来扔进草丛中,自己跳上马鞍,手里紧握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