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可以说张炎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否就这样甘心的做一个小透明。
一辈子就只活在自己哥哥的阴影下。
想到这,张炎便起身就准备朝门口走去。
“干什么去啊!”
小五一脸不解的看着张炎的背影问着。
“大少,你说炎哥卖什么关子呢,问他什么也不说,就只是一个人在这笑!”
听到这话的季景也看了看那一时间让自己有些看不懂的张炎。
随后语重心长的送给了小五一句话:“男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在酒店里吃早饭之后,张炎便让小五查了一下井上三郎的落脚的地方,随后就长枪直入,直接来到了井上三郎一个人在外的宅子里。
不同于以往的讲究人极爱,井上三郎的院子里甚至还有几分萧索之意,就亦如他这个不善言辞的人一般。
如果不是因为院子被打扫的很干净,张炎甚至都要怀疑这里究竟有没有人居住了。
虽然他们这次前来东樱所带来的人手十分有限,但依照小五的能耐想要不动声色的调查到井上三郎的行踪也不是什么难事。
就在几人站在院子里四处环顾着的时候,井上三郎的管家突然就出现在了张炎几人的面前。
老人自然一眼就认出张炎是昨天拉着自家少爷喝酒满嘴胡说的人。
“几位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
老人在说话的时候,眉眼间都带着笑意。
可那月牙般的眼睛里,却生出了几分警惕。
只是警惕归警惕,那老者还是耐着性子询问着。
毕竟在他看来,张炎几人是单枪匹马的来到了他们的地盘。
这井上府上的侍卫可都不是吃素的。
若是双方真的对峙起来,对方就只有送死的份了。
此时的老者自然不知道,面前这个他并未放在心上的年轻人,随便一掌,就能将他院子里的这些侍卫全都送到阎王殿去。
面对管家的质问,今日的张炎倒是收起了以往的那份吊儿郎当的模样。
“您不必知道我是如何知道这里的,您只需要帮我通传一声,就说张毅找他就可以了!”
虽然张炎并不觉得自己报上自己的真名,这井上三郎就能查到什么。
但为了避免后续的麻烦事,张炎还是决定用了假名字。
名字这东西不过就是个代号而已。
张炎深知,即便是自己对面的管家,在同井上三郎提起自己的时候,也只是会说昨天喝醉酒拉着您说个不停的疯子!
这院子里的景色不错,所以在管家去通报井上三郎的工夫间,张炎倒也不觉得有多无聊。
依照管家对于井上三郎的了解,这样来路不明,疯疯癫癫的人,少爷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见他的。
可事实证明,即便是跟在主人身边多年的老马,也尚且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井上三郎扎得知张炎来了之后,稍微迟疑了一会,便让管家将他带进来。
“少爷不可啊,眼看着下个月您就要去军中集训去了,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什么差池啊!”
“更何况咱们也不知道,这人处心积虑的接近咱们究竟是所求为何啊!”
管家头头是道的同井上三郎分析着眼前的情况。
可谁知,当事人竟然丝毫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只是在管家情绪激动说完自己想说的话之后,就让人将张炎给带了进来。
进来之后的张炎便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不停的看着那墙壁上挂着的名画。
都说一个人的房间是最能体现他心境的现象。
但张炎反倒觉得眼前的这间屋子同井上三郎的心性完全不同。
反倒像是故意这么布置,想让人觉得他与世无争一般。
走进屋子里的张炎,看见的便是跪在地上,穿着汉服的井上三郎。
张炎在看见那衣服的时候更是一脸的嫌弃。
真不愧是弹丸之地啊,模仿的都这么小家子气。
还有看着那被井上三郎压在地下连麻都不带麻一下的罗圈腿。
张炎就更加无语了。
有时候,这学生考试考的不好又能赖得了谁呢。
这就好比开卷考试,你抄都抄不对,还考个屁试啊!
这东樱,大到文化习俗,小到日常习惯,全都是从玄武这里学过去的。
只可惜啊,就学了一半,谁告诉他们玄武过去是跪坐在地上的啊!
人家明明就是有支踵的好吧!
傻子才跪坐在地上,将两个脚丫子压得发麻,将腿都压成罗圈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