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正桓健太怎么可能因为张炎的三两句话而动摇呢!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
正桓健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漫不经心的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随后问着。
听到这话的张炎也不禁冷笑了一声。
正桓健太只不过是自己权衡利弊之后最好的选择,却不是唯一的选择。
如果正桓健太以为自己非他不可的话,那真是大错特错了。
张炎并没有正桓健太预料中的惶恐,反倒是平心静气的回应着:“你也可以不信,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过了,您若是不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正桓先生不必担心,这一天很快就就会到来的!”
“只是希望到时候,正桓先生可别忘了,我在今日对您的提醒!”
知道正桓健太不想搭理自己,张炎也自然不会继续在这同他浪费时间。
“正桓先生,贵人事多,我就不在这叨扰了,告辞!”
在张炎看来想将佐藤商会从玄武赶出去并不是什么难事。
难得是这本就蠢蠢欲动的东樱。
就如同玄武一样,东樱国觊觎首相之位的人有不少,只可惜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就只有一个。
回到酒店之后,小五立马就来到了张炎的身边:“炎哥,你是怎么知道,正桓健太会让咱们知难而退的啊!”
之前在得知要同正桓健太见面的时候,小五还有些不知所措。
万一正桓健太询问其当初的佐藤智和是如何将谷禾田家给搞垮的自己怎么说啊!
当时张炎只是淡定的看着他十分笃定的说了一句:“他不会问的!”
知道小五是真的好奇,张炎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轻笑了一声随后便开口说着:“正桓健太即便再眼高于顶,也不敢不将佐藤家族放在心上。”
在决定以正桓健太为突破口之前,张炎就已经调查过东樱国的底细了。
却发现正桓健太的姐夫藤间斋也并不是第一次参加首相选举了。
纵使藤间斋如今是东樱的首相,也依旧无法改变他们曾经败给佐藤家族的现实。
“别说是正桓健太了,即便是藤间斋也不是不敢贸然的对佐藤智和动手的!”
“就更不用说正桓健太会因为咱们而去对付佐藤智和了!”
张炎的这一番话反倒是将小五给说的更加迷糊了。
“既然你从一开始就料到正桓健太不会帮咱们,为什么还想方设法的让景山美子将正桓健太介绍给咱们认识啊!”
“佐藤智和不安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正桓健太是个草包,但未必他爹也是个草包!”
“玄武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经济市场,虽然同东樱国也算是有生意往来,可但凡能在玄武讨到便宜,赚到钱的企业,都是佐藤商会下面的公司!”
“虽说玄武不能直接干预东樱国首相的选举,但作为一国首相,若是连自己国家的经济脉络都不能攥到自己手里,日后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无论是正桓还是佐藤,都是对首相位置势在必得的,这就注定这两人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
“既然如此,让他们自相残杀就是了,咱们何苦要去蹚这趟浑水呢!”
无论是井上三郎也好,正桓健太也罢,不过都是对付佐藤家的利刃罢了。
更何况必要的时候,张炎也不是不能从中推波助澜一把!
周五,照例是正桓健太家一周一次的家庭聚餐。
正桓虽然是东樱的豪门望族,但不同于其他家族的人丁兴旺,正桓健太就只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
自己唯一的儿子是个难堪重负的,这也是为什么,正桓春树没有将自己儿子推上去,反倒是去扶持了自己的女婿。
即便是作为一国首相的二谷凉介每周五也是要准时的出现在正桓家的。
不比正桓家族在东樱的威名,二谷凉介只是一个出身微寒的穷小子。
自己父亲早年因病去世,如今便同母亲相依为命。
如果不是正桓春树的扶持,二谷凉介是断然不会有这一天的。
这也是为什么,二谷凉介已经是东樱的首相了,却还是以正桓春树马首是瞻的原因。
二谷凉介上任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正桓家却从中得力不少。
至于正桓健太就更是如此了。
仗着自己姐夫是首相,平日里更是没少惹祸。
每一次都是二谷凉介在后面给他擦屁股。
“凉介啊,你事多,不必每周都来的!”
不得不说正桓春树在拿捏人心方面还是很有一套的。
正桓春树很清楚,如今的二谷凉介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了。
对方虽然是自己的女婿,但该给的面子,自己还是要给的。
虽说即便如今的二谷凉介已经是首相了,但正桓春树依旧不觉得他能掀出什么风浪。
却也不想因为一些琐事而让二谷凉介心存芥蒂。
“依芽,凉介平时忙,你一定要将家里上下都打点好,不要让他分心生气知道吗?”
正桓春树虽然这么说着,但心中却也并不是十分担心。
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子,正桓春树还是清楚的。
更何况正桓依芽从小就是被当成贤妻良母进行培养的。
平日在家,正桓依芽更是一切都以二谷凉介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