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事,王丰压根就不在乎,回到家中,欢欢喜喜地就将双亲安葬了。
为何欢喜?
那是因为他觉得,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管自己了,自己可以任性妄为,随意风流。
至于龚小玲,当晚,他便又去了藏娇阁,过起了风流快活的日子。
谁曾想,第二日一大早那名上门找王丰的女子就又来了。
这次她一找到王丰,没有多言,直接冲上前,张口就咬住王丰的手臂。
“哎哟!”
王丰吃痛,大叫一声,伸手就打。
那女子挨了一巴掌依旧不松口,直到生生咬下一块肉,这才松口跌坐在地上。
王丰手臂上鲜血淋漓,痛得大叫。
女子毫不停留,转身就跑,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王丰无奈,只得叫藏娇阁的女子去唤来郎中为其诊治。
很快郎中到来,为其止了血,又简单包扎了一下,便说:“公子这伤我只能为你止血和清理伤口,却是无法医治。”
“什么?医治,你这是何意?”王丰脸色一变,扔出一锭银子道,“本公子有的是钱,你且好好给我医治,我不会亏待于你。”
“公子,你去城南的玉泉观找任道长看看吧。”郎中说罢,收拾行囊离开了。
王丰听了郎中的话,却是一脸不屑,眼见手臂不再流血,便继续风流快活。
两日后,王丰发现自己越来越没精神,手臂被咬处也时常疼痛,便打开纱布查看。
这一看,吓得他脸色大变。
只见那被咬处非但没有好转,反倒是已经溃烂流脓。
这一下,王丰吓得不轻,急忙跑去城南寻找任道长。
道长看后,直摇头说:“晚了,已经晚了。”
王丰吓得脸色惨白,颤声问道:“道长,什么晚了?”
任道长道:“蛊已入了五脏六腑,就算是神仙来了,也回天乏术。你啊,且回去过好这最后的时光吧。”
王丰央求许久,任道长依旧摇头。
无可奈何的王丰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如今的王家,早已经破败,在他无度的都没挥霍下,已然是苟延残喘。
王丰变卖了所有家财,拿着仅有的银两四下寻医问药,却是无果。
在流落街头,无银两可用之时,他想起了妻子龚小玲,便拖着残躯,来到龚家。
龚小玲念在夫妻一场上,给了其十两银子,便让其滚了。
王丰离开龚家,流落街边,不久后,全身溃烂而亡。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到龚家时,龚家有一个丫鬟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那丫鬟,正是咬他的女子,也是龚家收养的女子。
当初在龚小玲回娘家后,这女子曾消失过一些时间,她去做了什么,直到最后都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