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驹眼神有些迟疑,爷爷轻拍他肩膀,“好了,有想法就要去实践它!”
家驹最后望眼枯井,枯井下着火区域已是一片焦黑,攀着耗子尾巴,把枯井底部烧成灰枯枝乱叶拨开,
下面赫然露出细腻石台,石台上没有青苔,表面有些模糊不清纹路,“我找见通向下面通道!”
少顷,照旧是张开仓带着同盗下来,家驹指着石台上印记,想从爷爷眼睛内得出答案“爷爷,这石台上面有纹路,是不是需要血祭才能开启石台!”
张开仓轻轻擦拭掉石台表面细微灰尘,石台上是只须发皆直立起来,向外张开金毛犼模样!
家驹瞥见这只金毛犼是闭嘴,眼睑下坠,一副沉浸在梦里情形,
掏出匕首,正准备在自己手腕上划一刀时,“孙子,把这事交给爷爷来办。”
家驹搂住张开山,“爷爷,这回一定要成全家驹一次!”
就在张开仓与家驹相持不下时,缷岭力士凑过来,目光挑衅扫眼周围诸人,
见同伴都在向后退,“你们都想得到里面宝藏,却没有一个肯流血,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们祖孙二人血流干才罢休!”
“有谁敢跟我谢岭比放血!”
同盗几乎同时又后退一步,转过脸去,背对着谢岭。
谢岭腕管里血流向石台,石台一圈圈纹路显露出来,犼闭着眼睛睁开,嘴也渐渐向外张开,露出藏在石台下方通道!
家驹望着谢岭有些蜡黄脸颊,“谢叔叔,不要再放血了!”
谢岭捂着自己手腕,家驹冲上去,赶紧给谢岭止血。
一旁有同伙等不急先钻进去,谢岭指着这位同伙,“出力时不见你冲在前面,分钱时你跑的到快!”
话刚说完,地道里传出惨叫,嘶…嗷……
刚准备下去几名同伙,呆呆站立在洞口,互相观望着,喉咙里有块东西,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心里想着怕别人抢走宝贝,身体哆嗦不敢迈入一步,家驹上牙轻咬嘴唇,把从机械城里拎出来黑乎乎东西顺坡放下去,稍后低头钻进通道。
留在外面诸人,想不出里面会有什么样机关等着他们。
家驹矮身钻入洞口,洞里有一条向下走急坡道,家驹默念,’急坡危,缓坡险,不急不缓保平安!’
把火把点亮,脚下出现黄土坡,向深处蔓延,逐渐变得深黄、黑黄。
’黄居中土,见黑黄土处下棺,为万年吉壤!’
家驹一边默念着,右手举着火把,目视着机器在陡坡上慢慢向下滑,
滑到陡坡底下,下面黄土中惊现白刃,白刃跃起,却向向家驹飞来,
家驹手无寸铁,举起火把挡住飞刃,飞刃切入火把中段,咔擦!把火把削成两半,向陡坡上逆飞,
他弯腰捡拾火把,飞刃发出呼呼,又飞回来!
家驹眼看飞刃,朝他脖颈处削来,忙举起铁扦挡在飞刃必定经过通道上,
铛……飞刃刃口与铁扦碰在一起,飞刃越转越快,火星四溅,伴随着火星,散发出一股金属臭味。
家驹新生奇怪,这飞刃明知切不进精铁铸造铁扦里去,还在这里和铁扦死磕?
当他把上面浮土扫去,见到一样做梦也想不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