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男人手上加大力气,不防张开仓从后面扑上来,手中撬棍狠狠击打在他腰上。
他转过头来,手里接住撬棍,抡足力气把张开仓向墙上甩去,
“爷爷!”家驹顺手抄起宝瓶,朝他脊柱砸来,
他转头过来宝瓶,正好砸在他肚子上,家驹见情况不好,向后退两步就想溜,
沉默男人左手抓住宝瓶,右手一拳将家驹击飞出去!
后面,寿山举着烛台砸过来,沉默男人右手握住烛台,与寿山争抢一阵,竟互相拉扯起来,
张开仓举起内棺,向他丢去,他只得曲起手肘硬抗下这一击,内棺与他肘尖撞在一起,愣是撞出几道深深裂缝,狠狠摔在地上。
他左手扣紧宝瓶且战且退,没想到家驹从后面冲过来,手中攥着撬棍,撬棍尖端刺入,正在向后退沉默男人腰间,
他再也坚持不住,跪在冰冷地上,依然死死攥着宝瓶,寿山把他手里宝瓶击落到地上,丢给家驹。
家驹见宝瓶飞来,向后退一步,把马上就要落地宝瓶接住,抱在怀里!
寿山背着连站起来,都困难张开仓,从他身边绕过去。
他抬起头,目光凝聚在宝瓶上,“求求你们,把宝瓶里壶山水分我一半吧!”
寿山迟疑,家驹狠狠瞪住寿山,“爸爸,我们已经闹成这个样子,和仇敌没有什么两样了!
这时,为何还要同情他!?难道你同情他,他下手就会心慈手软吗?!”
寿山叹口气,“可他毕竟救你爷爷一命!”
家驹跳起来,双手抱住宝瓶,“可我把金钥匙给了他!要不,他怎么会生出这份心,与我们争夺宝瓶?!”
说完,家驹拧紧手里撬棍,这一刻连他自己都不敢想,他表情有多狰狞,
“你当初要说分一半,恐怕我们会答应你,现在再说什么都完了!”
家驹抱着宝瓶出去,寿山向回望一眼,
“本来应该由我把,陪葬品分给你们。好在大家都是熟人,不会为陪葬品事打起来,我先告退了!”
刚向外走几步,他又回头,“要是不方便出手,可以把东西给我,我帮你们把东西出手后,分文不取!……”
大庾岭虽地处偏远,没有人会刻意注意,只是这回闹出人命,他们不敢在杭州待下去,转投周庄。
周庄本地人少,又是商贸地,南来北往商人居多,不会在意有谁隐居在这里!
家驹与寿山日夜不离伺候张开仓,一日张开仓能挣扎从床上做起,
“家驹,爷爷好的差不多,留你父亲在旁边照料就好,你去休息一下吧!”
家驹双手双手食指怼在一起,望着床上做起爷爷,有些不知该从哪里说起,
张开仓看到家驹这个样子,“家驹是不是想说,我们费这么大劲抢到手宝瓶,它里面壶山水到底有什么意义?!”
家驹点点头,“对,这壶山水到底有什么用,值得争抢!”
“壶山水可以救人性命!
家驹挠挠头,“可以使人长生不老吗?!”
“呵呵,不能!”张开仓笑着说。
家驹想想,也没有值得他们费这么大劲救的人,“我们把壶山水请回来救谁?!”
张开仓望着家驹,收敛笑容,“出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