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四下搜索着,在离彩椁不远处发现墓志铭,上面字痕很浅,基本就是在石料上用石笔用力写成。
他指着墓志铭,“你们看,字痕是用酸做,再用石笔按照字痕涂抹成!这种拙劣也敢称为墓志铭,你们见过手法这样拙劣墓志铭吗?!”
缷岭顺着家驹手指方向望去,此时也看出墓志铭上字痕太浅,根本不是一笔一划刻成!
他们都垂下头,不敢与家驹对视,持续一段时间后,有缷岭实在忍受不了难堪的沉默,“天官爷,有线索吗?!”
“前室有处围棋盘,棋盘四角各插着一座烛台,现在还缺少线索。”
年龄最小缷岭脑海闪过一缕灵光,“围棋盘?”
家驹心里蓦然惊醒,“对!你发现了什么?”
缷岭领着家驹走到中室,手指指着右侧耳室,家驹低下头,赫然发现一棋篓,棋篓里装满黑色棋子。
急忙把一篓黑棋拿出来,又在左侧耳室找到白棋篓,
此时在上面待不住贺兰雪跑下来,瞥见家驹及缷岭力士,浑身上下都是石灰,只有脸上刚洗过,
“你们干什么去,浑身上下都弄的是石灰?!”
缷岭力士垂下头,“都是我们太心急,触动机关,石灰喷出来……多亏天官爷!”
家驹望着贺兰雪,“会不会下围棋?”
贺兰雪惊讶,“会!只是……”
家驹把贺兰雪拽到棋盘旁,“你配合我一下,我右面上下黑子,你左面上下白子。”
贺兰雪瞪着眼前棋盘,“就这样就行了吗?”
家驹疑惑抬起头,“你发现什么了?”
贺兰雪望着眼前棋盘,及棋盘边角插着4个烛台,陷入长考。
家驹望着棋盘,掏出火折把烛台上4支没有燃烧完红烛点亮,烛火摇曳,照在棋盘上明暗不定。
家驹与贺兰雪瞅着明暗变化棋盘,“明白了!”
后面围一圈缷岭一头雾水,“明白什么了?我们怎么什么都看不明白!”
“家驹,你真看明白,你先下!”
家驹与贺兰雪,依照红烛在棋盘上明暗变化,黑棋白棋随着明暗交错,进退布子。下到棋势犬牙交错,石台蓦然向下沉去,露出一条幽深梯道。
除上面几阶显露在烛光下,下面数量不详台阶都隐藏在黑暗中!
缷岭力士前番遭遇空棺埋伏,心里有了阴影,此番互相推让着,没有人敢先下!
家驹点燃火把,“贺兰雪你留到最后再走!?”
贺兰雪心里有不好预感,想到家驹出事,眼睛就红了一圈,嘴唇哆嗦,“出事前让我留在上面,没有我你们根本,打不开石台上机关!”
家驹举起火把,照在下面台阶上,听到贺兰雪在强忍着抽噎,扭头,“你对我太重要,下面定会十分凶险,仓促间可能会照顾不好你……”
“谁要你照顾!”贺兰雪踩在,通向地下台阶上,没有走几步,深渊下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