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捡到银坠缷岭,吼出一声充满绝望嚎叫后,全身如烂泥瘫软坐在地上,“感到眼前忽然一暗,我就向附近藤蔓里跑过去,隐约听见外面传来哀嚎……”
缷岭头领一把揪住这名缷岭衣领,“当初誓词是怎么发的!”
没等他张口,手掌手背先抽了他两耳光,“你不怕关二爷戳你脊梁骨,我还怕呢?!”
家驹目光打量着附近这些树冠,没有找到鸟巢,一路打量下去,直到望向前面开阔地,有棵大树,枯枝搭乘庞大鸟巢把整个树冠都遮掩,“大家不要再争了!我找到鸟巢在什么地方。”
缷岭众顺着他手指方向,抬头向上望,远处开阔地,附近树冠上有庞大鸟巢,鸟巢把整个树冠都覆盖上,从远处望黑压压一层。
目光顺着树冠落下,树扎根在瀑布中,瀑布在大树阻挡下硬是分成几股流速极快激流,他们必须横渡激流,才有可能摸到大树边上。
缷岭力士把头目光刀子一样扫过,围在自己身边捶着头,更有甚者腿开弓步,一副准备跑姿态!
“当初你们跟着各自把头发誓,无论上刀山下火海,眉头都不待眨一下!现在一个个缩软蛋子啦,要想退出也行,按规矩三刀六洞,刀山火海一样不能拉下,你们谁先来?!”
缷岭衡量着冲过激流抱住大树,与穿三刀六洞,过刀山火海哪个更容易?!
纷纷以百米冲刺速度跑向大树,脚下大地震动,惊扰旁边树洞着白蛾,白蛾从洞内飞出,绕着这些缷岭力士额头上下打转转,
家驹瞥见,预感到有事要发生,“当心白蛾!”
话音刚落,一位身材高大缷岭力士,,顿时让白蛾翅膀上磷粉迷了眼!
缷岭力士双眼不住流泪,双手揉着双眼,双眼顷刻间肿胀如桃核一般,整个眼睛红彤彤一片。
缷岭力士头领瞥见,白蛾飞进缷岭力士眼睛里,惊锷不敢相信眼前发生,“出什么事了!”
家驹把外衣脱了,挥舞着冲过去,才把围绕缷岭力士额头飞白蛾驱散,“你们谁的额头上,蹭上什么东西了吗”
缷岭一头懵懂,不知什么地方做错了,“天官爷,我们什么都没有碰!”
家驹脑海猛闪过一个想法,“刚才躲避时,你们是不是触碰到了什么?!”
缷岭惊惧,纷纷抬起头来,擦拭前额,“我们无意窥见,一个白蛾拼成骷髅头!”
家驹脑海中嗡嗡直响,“接着,你们是不是失手拍死一只白蛾!?”
个头最高这位缷岭点点头,“当初我忍不住去捏爆这具骷髅头!捏这具骷髅头时,很多白蛾从我掌心里露出来,这才知道骷髅头是白蛾组成!”
家驹失声,“该不会是有只白蛾死在你手里吧!”
这位缷岭垂下头去,“当我松开攥拳手掌,一只大到做梦也没见过白蛾,静静趴在手掌中,当我把它抖开时,这只白蛾打着旋向下落到地上苔藓上!”
正在这时,更多白蛾朝他们扑打过来,家驹疯狂摇动衣服,“跑,只有躲到瀑布里,这群白蛾才会放弃!”
缷岭趁家驹摇动衣服,把白蛾群打的到处乱飞时,闷头跑到瀑布边,踩在瀑布下面陡峭危岩上,把整个身子埋进瀑布。
家驹顾不得沿途,枝枝蔓蔓打在他脸上,刺的他又痒又疼,跃过瀑布,搂住瀑布间这棵大树树干向上攀爬!
没想到黑乎乎家伙从巢穴里飞出来,翅膀扫向树叶,把遮挡在他面前树枝打折,树叶击落。
他倒吸一口冷气,左手5指张开,挡住朝自己啄过来鸟喙,鸟喙啄到手掌上时,手指向回缩,无意间抓住鸟喙!
不待鸟抓过来,左手握住鸟喙,从树干上跃到空中后,在空中翻身跃上鸟背后,双手握住大鸟靠近颈部羽翼,“这回看你怎么办?!”
大鸟侧飞、倒飞,在空中翻滚,家驹紧紧拽住大鸟靠近颈部的羽翼,任由大鸟在空中来回翻滚,他瞅着巢穴离自己近在伸手就能够见,跃入巢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