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驹把背上玉俑卸下,望着躺在,床上闭幕打盹张开仓,从没有过兴奋,
“爷爷,我找见能养人玉俑了!只要是身体有伤,躺在里面可以疗伤。即便伤重,穿上这件玉俑也可以免死!”
张开仓眼帘掀开条缝,“家驹啊,能为爷爷找来世所罕见玉俑,爷爷心里高兴的很!”
停顿片刻,“但你这次为何在尚未罗浮山彭祖献祭宝藏打开,就急匆匆跑回家?!是为了给爷爷这件玉俑吗?”
家驹看起来犯重大错误,可满脸都是喜色,“我这回太疏忽,连贺兰雪身上有喜,也没看出来,反而让她一路担惊受怕!”
张开仓脸上先是一喜,随后面色凝重,“孙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贺兰雪她向下探望时,头重脚轻直接摔下去,被正在下面觅食白猿掠去后,又从白猿手里逃脱,后不幸被食人鱼花吞进去……”
屋里气氛沉重到,能把肺憋炸,张开仓望着家驹,双目里充满怒意,“你连自己媳妇都保护不住,有什么资格做天官!”
家驹脑中嗡嗡响,张开仓从床榻上,伸手把发丘印夺过来,“你现在虽天天佩戴发丘印,旁人都称呼你为天官,你就真以为自己是天官啦!”
他心中诚惶诚恐,跪在张开仓面前,望着躺在病榻上张开仓,视线不敢稍有离开!
“家驹,想要成为天官,必须经受考验。没有通过考验的,只能叫张家人,不能叫天官!
我们家连续三代,只剩你一根独苗。事急从权,才早早给你带上发丘印,让你一路历练。如今,贺兰雪肚子里有你儿子,张家血脉,是时候放你去完成天官试炼!”
家驹两眼,直直望着张开仓,用力握住张开仓从背里伸出左手,
“家驹,你爸爸失败了,现在该你去继续未尽事情!”
家驹这才明白,为何自己印象中,从来没有见过爷爷把这枚发丘印,宁可递给他,也没有爸爸份!
“爷爷,任务是什么?”
家驹把发丘印交还爷爷,独自背着铁锤、撬棍及从镇妖塔得来大夏龙雀刀,踏上前往西夏黑水城路途。
他站在一片大漠边缘,展开手里黑水城位置图,
在标有黑水城位置,与和周围沙漠融为一体!
“吁……这可麻烦了!整座黑水城都掩埋在大漠中,就算侥幸能进去,也得通过流沙进去!”
家驹脚尖小心,戳戳面前沙地,在沙漠上戳出两个浅浅小坑。
靠脚尖戳沙,在沙漠中靠近,把沙漠淹没黑水城!
突然,一条毒蛇从前面流沙蹿出头来,把玄黑色夹杂黄色斑点头竖起来,冲着他吐出信子,并发出丝丝……
他目光不敢稍离,这条毒蛇片刻,右手伸进包中,摸索到冰冷刺骨大夏龙雀刀!
用力挥刀,毒蛇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蛇头嗖飞起来,滚落到不远沙丘下,
失去头颅身躯,还在原地挣扎,渐渐向下沉入流沙底下!
家驹几步赶到,注视着毒蛇身躯沉入流沙中。
沉下来前一秒,流沙颗粒滚入底部,发出坷啦啦啦声,引起他注意。
略微停顿,打开位置图,最后确认黑水城就在这里,纵身向前跃入流沙,
倏忽,整个人沉入流沙,随着眼前陷入黑暗,人也陷入绝望。